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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凶狠掠夺-被干到失神,唤我名字射出来(高H)

    警告过后,看沉御不吭声也不反抗的乖觉样子,定倾满意地眯了眯眼。

    他撤出发泄过后半硬的凶器,牵动沉御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软肉,搅动了高潮后的余韵,引起沉御不适的一声娇吟。

    原本干净清爽的洞口一片狼藉,不可探指的穴口被强行拓大,已有豌豆大小,红肿难消,阖动收缩之间流淌着两人纠缠不清的体液,淡黄与透明的黏浆搅和在一处,还混杂几缕明艳的血丝,淫靡不堪。

    他也不清理,自顾自靠坐在床头,幽深的目光肆意侵犯沉御赤裸的躯体,眼神中隐隐透露着玩弄与凶狠,兴味浓浓,不知在想什么。

    小皇子似是羞愤地想要翻身躲开视线,却因牵扯伤处肌肉而疼得抽气,手腕上的拷锁此时也显得无比沉重。

    看着小皇子这幅娇娇弱弱凄凄惨惨的样子,一身青紫掐痕展露无疑,尤其是臀瓣上,五指红印显得煞是可怜,定倾舌尖不觉抵上锋利的虎牙,来回摩挲,身下孽根再次生龙活虎。

    他解开拷住沉御的锁链,将奄奄一息窝在床中央的小可怜抱起,面向他跪坐在腿上,被风雨打残的雏蕊颤颤巍巍地又被凶残的炮口对准了。

    沉御浑身无力,双腿打着颤,连喘息都时粗时细,带着喑哑的哭腔。此时感觉到定倾的动作,又被惊得强打起精神来:“你做什么!你还来!不——不要!我不要了……呜……”

    定倾脸上带着疯狂的占有欲,不知怎么突然放肆大笑起来,笑得狠戾而满足,血丝宛若殷红的蛛网爬满了深邃的一双眼,形状可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在空荡阴森的地牢里回荡,在看不见远处激起层层回声,安静得仿佛全世界只剩这两人。

    沉御吓得打了个哆嗦,无力的双手按住定倾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然而一双冒起青筋的大手定定地卡在沉御的腰间,他没给沉御任何缓冲的机会,双手抬起,对准枪口狠狠下落,粗长的武器再一次凶恶地破开潺潺淌着花泥的幽径,直直捣入敌营深处,严丝合缝,直击灵魂。

    “啊!——”沉御的惨叫随泪珠一块溅出。

    “嗯~~~”定倾口中溢出一丝舒服的喟叹,眉梢眼角无处不写着渴求与嚣张。

    “我想要的东西,由不得你说不!”

    “啊……混……混蛋……滚啊……”

    沉御娇嫩的身躯受不住如此残暴的开垦,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震得头脑一暗,无力地倒在了定倾怀里,攥紧了身前人的衣襟,簌簌抖着,无助地倒抽凉气,巨根捅得太深了,一步到胃,压迫得沉御一阵干呕。

    定倾缓了缓纵横厮杀的强烈欲望,勾起沉御的下巴,安抚性地轻吻沉御发白颤抖的双唇、紧蹙的眉头,唇瓣扫过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眼角,舔掉了睫毛上的泪珠。

    孽根在身体里存在感实在明显,不一会儿肠壁就自发分泌出更多润滑的粘液,花阵不自觉有规律地包围挤压又放松,幽深处再次传来难以抵挡的吸引力,像是无知地欢迎凶残的侵略者大肆采撷。

    见沉御再次适应了他的存在,定倾眸色一暗,双手开始动作起来,将细腰抬高寸许又狠狠砸下,不舍退出,只一次次短暂而快速地深扣大门。

    “啊嗯……啊……哈啊……住手~放……啊……”

    沉御的喘声根本不受控制,美人的嘤咛声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杀伐阵中的武器在绞至最深处时狠狠研顶,停留两息,又退出重新捣入,七上八下。

    娇嫩的入口被强行按压着与定倾的皮肤摩擦撞击,紧实包裹的嫩肉在摩擦中有如河岸上的青草,随着大风来回倒伏。

    疼痛中更深的酥麻感再一次占据全身,沉御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想推开这陌生刺激的来源,可骑虎难下,花海只是更加汹涌地挤推着闯入的异物,更让暴戾的侵略者流连忘返。

    “啊~你滚出去!……滚啊……啊啊啊……不要……太重了!……太深了……停啊!……”

    定倾在推挤中感受到了更加紧致灼热的包围感,他发出了难忍的粗喘声,火热的吐息传递着情潮。

    不满足于私密处的亲密交合,他将柔软的腰肢深深嵌入怀里,让娇嫩光滑的皮肤在坚硬的胸腹上摩擦,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的粗长在小殿下腹部顶出的轮廓。

    “小殿下……可真是口是心非,呼……明明无比渴望……却说着让我滚,好在我最是了解你的,给你,呼……全部吃进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御心头一跳,这人说着话突然就疯魔地笑起来,俨然一副精神有病的模样。

    定倾不给他机会多想,托着翘挺的臀瓣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在最深处停留摩擦片刻又重复顶撞,将沉御的喘息与思绪一并打得支离破碎,神智散得七零八落。

    喉中一阵阵哼喘声被深入的巨物顶出,痒麻感与不知如何升起的酥爽落叶般层层积累。

    沉御双腿抖得更厉害,疲倦得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只能无力地在定倾手中被来回摆弄,侧身倚靠着定倾的胸膛,原本就哑的嗓子更是干涩疼痛。

    定倾体贴地捏开沉御的双唇,灌入甜津的涎液,勾住舌尖抵死纠缠,手上动作仍是大开大合,将沉御喉中的急喘尽数咽下。

    手指按在腰窝处揉捏,惹得沉御哼唧哼唧扭腰躲闪。

    “啊……我……我没……呃啊……力气了……你……放过我……嗯~嗯……”

    “呼……可我还有得是力气……嗯~小妖精你夹死我了……”

    定倾偏调了一下沉御臀瓣下落的角度,控制棒身狠狠擦过某一点。

    “啊啊!不要那里!……”

    沉御又狠狠一抖,尾音直打颤,真如被电了一下似的。

    “不要那里?嗯?我偏要那里!……”

    定倾恶劣地玩弄着沉御绵软的身子,一次一次专往沉御的敏感点撞,沉御在暴风狂浪般的情潮中无助地起伏,在恶魔的大手控制下被动面对着陌生的快感,哼啼幽婉,有如不息的祭歌。

    “啊……不成……我受不住……你轻点……嗯啊……”

    “不够!远远不够!哈哈哈哈哈……”

    一双粗粝的手掐得越发紧,动作快如绣娘手中飞窜的梭子。

    “慢一点……求……求你了……定倾……”

    这声虚弱的呼唤让定倾懵了一瞬,像是在思索他叫的是谁。

    好像从来没有人叫过他的字,无他,没有人知道他给自己取的字叫定倾,连关系最为“亲密”的方织也不知道,此时骤然听到沉御的呼唤,有一种陌生的暖流涌向了四肢百骸,是一种奇怪的

    悸动。

    沉御蓦然发觉定倾真的停了,有些茫然,有些惊喜,居然还羞耻地有些遗憾。

    沉御在心中狠狠啐了自己一口,试探地再喊到“定倾?”

    “小骚货”定倾低下头来看他,表情难得的正常一回,眼底却闪烁着沉御看不大懂的喜色和激动,像是父母外出多年突然归家,还带了许多糖果糕点时的喜悦。

    “我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那就先不杀你好了,像条狗一样养着也挺好。”

    这句喜欢说得轻佻,还大逆不道。沉御已经没有力气驳斥了。

    定倾一个扑身将柔软的身躯压在被褥中,径直将两腿掰开压在胸前,小殿下于是门户大开,头晕目眩又难堪得紧,手指覆上定倾的大手,想将指节掰开。

    定倾就着这个方便采撷的姿势,顺着体重粗暴地长龙入海,一往无前,直入无人之境,像是要把血肉都埋进去。

    “啊!——疼!”

    沉御被压得胸闷气短,仰头急喘,浪潮却一波波汹涌起来,直将他一浪一浪拍入深海旋涡,挣扎不得。囊袋与臀瓣击打的啪啪声绕梁不息,声响节奏有如鼓点,又急又凶。

    不知何时,沉御双腿被放开,无力地搭挂在定倾的宽肩上,双手也被定倾的大手攥住,撑开十指交扣,火热的舌反复在喉颈处游离,吸吮出属于他的痕迹。

    双手被扣压在床上,无法挣动分毫,手肘奋力摆动发泄狂浪快潮,哭喊呜咽抽噎着吐出。

    臀上依旧狂乱地攻略着,狠狠欺负凸起的小点,逼着沉御哼嘤不绝于耳,他舔上沉御的耳垂,咬磨吸吮,舌尖在耳廓灵活打转,热气喷吐,妖魅惑人:“再叫我一遍~我想听……”

    那股热气激得沉御又猛一哆嗦,十指扣紧“哈……”那声音仿佛拥有魔力,直冲脑门,叫他不由自主听从。

    “定倾……定倾……呜啊……求求你……”

    沉御的呼唤钻入定倾耳中,诱得恶魔眼睛更红,伸出獠牙,他封住沉御的唇舌,在香软的唇瓣上好一阵啃咬,稍稍直起身。

    “说……嗯~~你是个淫荡的皇子,就喜欢被我干,嗯~小骚货,你下边可真暖和~”

    沉御被反复不止的撞击折磨得仿佛魂魄出窍,香津顺着嘴角淌下,只无意识地顺从快感哼哼嗯嗯,泪涌不绝,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了,顺着回话:“呜呜……我是个……淫荡的……皇子,喜欢……被啊嗯……你干……啊~啊啊~”

    “我是谁?呵呵……是谁在干你……”

    沉御掀开眼帘,眼前一片迷蒙,隐隐约约,他看见的是方织,一声“述怀”险些脱口而出,险险收回了口,只被缠缠绵绵的快感泄出了几个唔嘤的调调。

    定倾危险地眯起了眼,一个猛攻袭入敌营总帐,停住,右手掐住沉御的脸颊,咬牙切齿:“看来是我没教好你啊,嗯?”

    “一直叫我的名字,叫到你被我操射为止!”

    说着放开双手,将沉御两条腿压在头的两侧,把他折成一个痛苦的姿势,毫不留情地捅搅,力道大得连带着整床被褥腾挪,坚实的床榻都被迫吱呀呻吟。

    沉御又痛又觉得呼吸困难,粗暴的开采却别有一番快意缠绕,他手指攥紧了被单,痛苦地在定倾裹挟着杀意的惩罚中呼喊讨饶。

    “啊——好疼,嗯啊定倾……我好疼……饶了我……啊嗯……”

    “哈啊……不许……停,继续……呼……”

    “定倾……定……嗯啊倾~~~轻点啊呜呜呜……”

    定倾眼中的血丝褪去不少,他放开了强压着沉御双腿的动作,转而让他的腿勾住劲腰,揪开沉御几乎将被单扯破的手,十指相扣,感受沉御每一次情欲上满时的用力紧握,胸膛与胸膛紧密相贴,朱红互相顶蹭着摩擦,火热又痒麻,沉御的“定倾”中都夹杂了好几个千回百转的吟呻。

    “腿夹紧了!”

    “定倾……呜啊我不行了……我想要……”

    “要什么?嗯?小淫娃想要什么?”沉御嬉皮笑脸的,畅意得很。

    “我要……要射……定倾哈啊……帮帮我……”

    定倾嘴角勾起浅笑,这个男人真的是将四季都写在了脸上,阴沉着脸时是寒冬凉秋,一笑起来又春光潋滟,灼阳高挂,这会一笑倒显出不少少年气来。

    他顺从沉御的话,脱开一只手施舍他一番抚慰,舌头灵活得宛若游蛇在耳部游窜,洒落灵魂的战栗。下身也不再急躁地横冲直撞,而是温柔地照顾着花芯的黏软,带了些技巧地九浅一深。

    在前后夹击,胸口的摩擦还有定倾高超的口技之下,沉御的娇啼越来越浪,无意识重复的“定倾”两字也越发勾魂夺魄。

    定倾眸子一暗,舌尖灵活地钻入耳道,沉御一个激灵,瞳孔放大,四肢痉挛,尖叫出声。

    快感如同被暴风卷起的漫山残花,在空中纷纷扬扬,落英缤纷,又似六出纷飞,雪后春回,霎时枯木生花,百花争妍,待繁华落尽,脑中尽是空谷莺啼,春光婉好。

    沉御挺高的背脊渐渐放松,蜷起的脚趾也舒展开来,瘫软在被淫水汗渍浸润的被褥中,久久难以回神,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喃喃着几不可闻的“定倾”。

    定倾十分满意,尽管沉御高潮时紧扣的手指将他的手背都抠出了血痕,他还是感到无比满足,一种被需要着的满足感。

    他搂紧沉御瘫软无骨的腰身,埋首在沉御颈窝间,呼吸着小殿下香汗中氤氲的情欲媚香,挺身耸动,满足自己的欲望,律动随心,越加急促刁钻,在沉御又要高昂着欲念难耐摆动时终于急吼出声,一口咬在白嫩嫩的肩上,在小殿下痛哼收紧中钉入最深之地,情根深种,喷珠吐玉,爱液奔逃冲撞,激荡在沉御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