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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赘婿竟然是皇帝 第23节

    并叮嘱六叔公一定要将这批货存放好,她有重要作用。

    雪芙认为,别看六叔公平日闲来无事,事事不过问,实际他办事很靠谱。

    雪芙交代好一切后,便开始准备参加春日宴,还剩一日时间,应该能够她练习那支出水芙蓉舞。

    只盼能够在春日宴上,大放异彩,为自己能够继承家主争得最有利的条件。

    第25章 帮助

    雪芙与时涧回府后, 便把自己关在后院的芙蓉阁一个下午。

    时涧想看被的灵犀与青云拦下了,说是雪芙练习舞蹈的时候,不许任何人看。

    时涧只好作罢, 闲来无事去到明清轩的院子喝茶下棋打发时间。

    刚踏入院子, 便看到明清轩在廊下跟院子里的小丫头调笑着。

    时涧沉下脸,轻咳了一声。

    明清轩立刻打发了小姑娘, 忙招呼时涧进到屋内, 沏茶倒水。

    时涧沉声道:“老毛病还是不改, 我说过你敢在这拈花惹草,便不必住下了。”

    明清远直接举手,“天地作证,我对她可是一点邪念没有,那小丫头不过是拜托我写封家书而已, 她伺候我许久,我自然要帮忙的呀。”

    “你收敛些。”

    明清轩忙点头,把冲好的茶直接放在时涧身前, 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恭王那边可是有动静了,再不走真要刀兵相见了,届时免不了一场恶战, 我听京城那边已经有动静了, 你我都不在京城,太后也撑不了几天。”

    时涧理了理素白的长袖,伸出修长润白的手掌,端起茶碗慢慢品着,“这一场大戏, 怎么也要演下去, 不逼真一些, 他怎么能相信,群龙无首,人心动荡,太后专权跋扈,岂不是造反的绝佳时机?”

    明清轩也端起茶碗细细品着,其实明清轩与时涧两人除却明面的君臣关系,还有一重更为隐秘的关系便是来两人是多年相交密友。

    时涧被送去当敌国当质子那几年,明清轩为了能够让时涧在敌国活下来没少奔走,时涧回国继承皇位的时候,九死一生,也是明清轩明里暗里的相助。

    时涧能够信任的人不多,唯一能够相信的便是明清轩,只因两人曾经有过出生入死的情谊在,遂继位的第一件事就是立明清轩为首辅。

    遂满朝上下唯一不怕时涧的人就只有明清轩,要知道时涧杀人那些年,明清轩始终陪在他身边。

    明清轩放下茶碗抬眼看着时涧。“你倒是能沉得住气,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朝局瞬息万变,不知什么时候你就要走,届时你可还能舍得你那小娘子?”

    时涧听见明清轩的随口一说,放下茶碗,直接冷脸,“自然若能够。”

    当然,他毫不怀疑自己能够扫除恭王的狼子野心,并能够成功夺回太后手中的专权,一石二鸟之计,简直天衣无缝,任何人都不能够影响他,也没有人能够影响他。

    这天下,还有谁?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时涧一脸严肃的模样,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明清轩忽然笑起来。

    时涧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明清轩笑得简直要直不起腰来了,直摆手,“没事,没事.”

    时涧就这样沉着脸看着明清轩笑了一会,直到明清轩完全收住笑,才一脸平静地问,“有那么好笑吗?”

    明清轩才抬起眼来,说道:“我,就是,唉,你这口是心非的男人,听说昨儿为了给小娘子选衣服,直接拉去江宁制造府了,那王朗见皇上真人驾到,险些都要吓尿了,直接将进贡的上品拿出来,给你家小娘子,哈哈哈哈.”

    时涧一听原来是因此事,心底倒不甚在意,伸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起来,眉眼浮上一抹柔和,“不过就是几件衣服,正好离得近,她也不用因为这点小事烦。”

    明清轩道:“真有你的,现在追小姑娘出手都这么大方吗,那几件衣服都能顶上一座院子了。”

    时涧不再说什么看了看天色不早,想起小姑娘这个时候应该结束了,现在去正好可以接到她。

    他起身出了门,临走问明清轩要不要去春日宴,明清轩偏头一想,一道清丽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你说,春日宴是全城的未婚姑娘都会去的吗?”

    时涧回,“大概是吧。”

    明清轩道:“那我自然会去凑这个热闹,但你不用顾我,照顾好你家小娘子就好了。”

    时涧点头说好,起身出门朝芙蓉阁走去。

    刚走到门口看到雪芙走了出来,小姑娘额头满是汗珠,红着脸颊,微微喘着。

    看到时涧温声唤了一句,“夫君。”接过青云递过来的绢帕,擦了擦汗。

    雪芙练习了一个下午,现在身上每一处都十分酸疼。

    虽然舞蹈从小到大并未怎么荒废过,但是若要精益求精还是需要花一些心思和时涧来练习。

    时涧温声问,“练的怎么样?”

    雪芙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还好。”

    时涧又看了一眼雪芙吃痛地拍着肩膀和胳膊,无声负手跟她回了云香阁。

    行至云香阁已近傍晚,两人直接去了膳堂用晚膳,雪芙因着练舞吃得不多。

    回到内室,直接去了盥室,匆匆忙忙的洗了一个澡,便躺在床上准备歇息。

    时涧从盥洗室出来,正看到雪芙躺在床上蹙眉,揉捏着自己的肩膀和胳膊。

    他走到雪芙床边,“肩膀痛?”

    雪芙抬起一双鹿眼来,十分无辜地点点头。

    时涧轻咳一了声道:“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按一下,或可稍稍缓解。”

    雪芙有点意外,成日看他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如今竟然能够提出帮自己来按肩膀?

    她想了又想,一时拿不定主意,眼前的夫君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自己只是随意客气一下。

    “嗯?我.”

    雪芙迟疑着,低下头,咬唇,不知该怎么说。

    时涧直接坐在雪芙身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直接覆在雪芙的肩膀上轻轻按揉着。

    雪芙几乎是全身一僵,没料到夫君真的坐下来帮自己按肩膀。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时涧,“夫君,你不必.我自己可以的.”

    时涧手中动作未停,“既然你叫我一声夫君,就不必拿我当外人。”

    雪芙听此心里有点失落,她向来不喜欢求人,尤其是跟自己没什么瓜葛的人,眼前的人只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为了她能够继承家主的必要条件,而不是真正两心相通,属意之人。

    “可你我早有约定,我自不可随意指使你。”雪芙背对着时涧一脸认真地说。

    时涧一愣,空气慢慢凝滞起来,想不到小姑娘还是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外人。

    须臾,时涧微不可查的轻叹,手下始终未停,掌心的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缓解了雪芙的酸疼。

    “无妨,那个约定就随你心意便是。”

    雪芙听此垂下眼,身为纪家少主,她几乎是出生以后,就定下未来地肩负的责任,她从小到大从未想过,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做夫婿。

    这个人的出现,扰乱了她一切的计划和轨迹,只是恰到好处地帮了她一把,能够让她离顺利地继承家主之位又进了一步。

    可是他终归只是她的过客,只要她继承了家主,或者不定某日,他真的走了,这一切又要重新来过。

    所幸现在,她必须加快她的进度,在他未离去之前,以她有夫君的名义,顺利地继承家主之位才是正确。

    虽然这样有些利用他的嫌疑,可他的命是她救的呀,用赘婿这个身份来报答她一下也不算错。

    还有这个人,长得实在好看,虽然性子冷一些,可行事作风却极为稳妥。

    既然他说不用无妨,她可随心.

    雪芙眼睛一转,她就不用跟他客气呗。

    片刻后,雪芙回过头,对时涧甜甜一笑,“夫君,你能帮我另外一边肩膀也按一下吗?”

    时涧猝不及防看着小姑娘甜甜的笑脸,心头怔了怔。

    他答道:“好。”

    时涧又开始给雪芙揉另外一边肩膀,一揉就是半个时辰。

    雪芙倒是十分受用,时涧手下的力道适中,不轻不重,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忽然让雪芙的心口涌上一股热流。

    她忽然觉得很温暖,心底像是被一团棉花轻轻包裹住,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变.

    时涧温声问:“好些了吗?”

    雪芙忙点头,“好些了,好很多了。”

    后窗外,李勇与严纲看着这时涧为雪芙按揉肩膀的剪影,简直惊呆了。

    李勇瞪大了双眼,“这.这是咱家爷?我不是看错了吧?”

    严纲使劲扒着窗缝看了看,随后又深吸一口气,“你没看错,这是咱家爷。”

    李勇在窗下蹲了下去,轻声道:“好家伙,那小娘子到底给咱爷灌了什么迷魂药了?”

    严纲也蹲了下来,“迷魂药?我看倒是未必,今晚明明是爷自己要去的呀?这难道是爷自己给自己灌得不成?”

    李勇道:“爷这样一定是因为寡了太久,没有女人吧。”

    严纲听此拍了李勇一下脑袋,“你傻啊,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又有多少女人爬上过爷的龙床,可你不是也看见,最后他们是什么下场?”

    李勇一想,便头皮发麻,想当年时涧的手段,对女人从来不滞留半点情面的,大宁内宫当中谁人不知,敢爬皇上龙床的最终都是要被凌迟的。

    严纲与李勇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们的杀人如麻的天子,出来一趟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简直比难的学院班出来的都标准啊。

    爷实在是高,连当赘婿都比一般人当得好。

    屋内。

    雪芙被时涧按的十分舒服,许是太累,最后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时涧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姑娘,一阵淡淡的甜香浮在他的鼻尖,他垂头看了看怀中的姑娘,拨开她额前的乱发,一张极为标志的鹅蛋脸,露在他的眼前。

    小姑娘的睡颜十分美,宁静不失甜美。

    时涧的心又乱了一拍,一股欲

    小姑娘的容貌被誉为惠州第一美,他见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长得耐看,十分顺眼。

    如今相处一月下来,透过她才发现,这个世界,不只有黑白,也有纯真至善。

    时涧温柔地将睡着的雪芙放在枕上,吹熄了烛火,悄无声息地回到东稍间。

    出门小厮备了一些冷水,时涧坐在浴桶当中,伸手掬一捧冷水,洗了一把脸,泡了一炷香才把自己的欲、念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