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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足【如题弟弟】

    接任的事情告一段落,本以为可以松口气,可接踵而至的政务还是把沉吝压得喘不过气来。

    风轻云淡,案头一迭又一迭等待签署的文件几乎将少女玲珑的身影掩埋。她一边翻看,一边足尖轻点着毛绒拖鞋,心里既惊喜又踌躇。

    她自幼便知白鹭洲物阜民丰,却对于究竟有多么富饶没什么概念。如今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属地税收报表、九个军备库的交易记录以及数不清的私产明细,才明白为什么王廷视沉氏如待宰的肥羊。

    想到这儿,她唤来流景问话。

    “主人恕罪,调查追踪到一半,线索就断了。”

    流景撩动素纱袍角,如一朵流云轻飘飘跪地。

    “断了?”沉吝刚吐出两个字,就被不远处沙发里传来的娇吟打断。

    “阿姐…唔…谁在说话?”

    沉季揉着惺忪的眉眼,懒懒支起上半身,项圈上的红宝石闪烁,柳色领口向一边滑落,露出三寸雪白香肩。

    “醒了。”沉吝转眼笑开,舒展一臂,“过来。”

    沉季后颈的伤好了大半,只是对她的依赖不减反增,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她身边。

    他轻盈如同森林小鹿似地奔过去,自然而然地坐到阿姐腿上。

    沉吝搂了搂他的腰,等他坐稳后才重新看向流景:“继续说。”

    流景低头,盯着地板上积年累月的深深划痕,不紧不慢地说:“该人名叫方之煦,经过审问,是由城堡里一名园丁,托程管家安插进来临时帮忙的。那园丁不知方之煦的真实目的,只是收了他的钱财,又因几年前帮过程管家儿子,得了一个大人情,这才连接上了。”

    “嗯。那你说断了是什么意思?”沉吝若有所思地看了怀中的弟弟一眼,抿了抿唇。

    “奴该死。守卫疏忽,方之煦已在昨夜被人救走。”此话一出,书房里瞬间充满不悦的威压。流景敛声屏气,贝齿咬住樱粉色下唇。

    “这座城堡是什么乡下旅馆吗?!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沉吝想起林安之的逃跑和那日的行刺,气不打一处来,将笔掷了出去。

    排山倒海般的威势如同一口大钟将人罩住,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嘤嘤…”

    沉季作为被铃兰信息素侵蚀而强制完成分化的产物,能最明显地体会到Alpha情绪的变化。他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抱住阿姐的脖子,也不管这骇人气势其实就是由他身边这人发散出来的。

    沉吝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中放出了信息素,连忙收拢,安抚地拍着沉季的后背。

    “呵,林安之在护卫队这几年,看来是没干好事。”她冷笑一声,指节抵住下颌,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这事我大概有猜想了…那个园丁赶出去,晚些时候让程管家来见我。”

    “是。”流景拾起身边摔坏的钢笔,起身退了出去。

    沉吝一手搂着受惊的幼弟,一手在桌沿轻叩,陷入沉思。

    方之煦?再加上他那张与沉佑相似的脸,世界上大概没有这么凑巧的事吧。

    除非…

    她正凝眉忖度,却感觉胸口一片湿润,低头望去,是沉季将脸埋在她胸前。

    “怎么了?”她推起他的额头,一张泪水涟涟的小脸映入眼帘。

    “好喜欢…季儿好喜欢阿姐的信息素…呜呜。”沉季带着哭腔地回答。

    ”喜欢到哭?”沉吝好笑道。

    “嗯…”抽抽嗒嗒的小脑袋点了点,不好意思地蹭了蹭屁股下的大腿,“还想要…”

    根据医生的猜测,沉季现在的状况,确实需要信息素的时刻抚慰。沉吝缓缓放出一点,偏头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

    “舒服些了吗?”

    小脑袋却飞速摇头:“不是这种…敷衍的…”

    还没等沉吝反应过来,少年已然从腿上滑落,小巧的人儿一躬身从她腿下穿了过去,钻到书桌底下两条修长玉腿中间。

    “想要阿姐…的这里。”

    肉嘟嘟的嘴唇呢喃着靠近她的腿心,布满泪渍的脸庞似乎被神秘魔力吸引,很快将要贴上裤裆中央。

    沉吝反应迅速地踩住他的肩头,乌黑双眸不赞成地看着下方带着执拗情绪的青涩面容。

    “季儿,你身体还未养好。”她咬着舌尖,觉得这个理由不太有说服力,又加了一句,“你还小。”

    沉季无法被这样的理由说服,可来自Omega基因里的臣服让他难以说出反驳的话语。他微怔片刻,目光瞟到肩头那只形状完美的玉足。

    侧头轻嗅,淡淡的信息素香气使他忍不住咽了咽,随后双手托住肩头的玉足,稳稳地捧在面前,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唔!季儿!别…”沉吝一惊,转而觉得有些痒,连阻止的话语也透出两分笑意。

    “做这种事,季儿还是够格的吧,阿姐。”

    沉季淡定地笑了笑,舌头在冷白纤细的足背舔了几遍,似乎好奇其他地方的味道,边打圈边向莹润如珍珠的脚趾舔去。

    他好喜欢阿姐,喜欢地想要将她吃拆入腹。

    寂静的书房里,啧啧的舔弄声连绵起伏,两人原本平静的呼吸都逐渐变得急促。沉季仿佛一条饿急了的狼狗,青色瞳仁外圈染红,死死盯着上方沉吝的神情。

    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他的人蛾眉微蹙,却依旧是淡然平静的表情,狐狸眼底潜伏着倦怠。仿佛只是看见一条流浪狗,在脚边感恩戴德地啃着她施舍丢下的骨头。

    这样的疏离感让沉季愈发认识到自己的卑劣与淫贱。阿姐是那么地高贵冷艳,是自己扭曲生命里唯一的、不容亵渎的太阳。他埋头将每颗脚趾都舔得水润透亮,吮吸着源源不断的铃兰香气,一手不由自主地拉开裤子,握住自己膨大的性器。

    “哈啊…啧…阿姐好香…唔…”

    他吮吸得滋滋作响,灵活的舌头不停扫过趾间缝隙,吞咽不住的口水顺着下颌流下,沿着光滑的脖颈穿过项圈,沾湿了丝薄短袖,透出少年身骨上一副丁香小乳。

    沉吝眯起眼,朱唇轻笑,把另一只脚踩到弟弟胸前,脚掌摩挲着软嫩的人肉脚垫,脚趾头顽皮地夹住红豆大小的乳肉,随意逗弄。

    “呃啊!季儿好开心…好舒服…阿姐,再重一点也没关系。呼…呀啊啊!”

    沉季挺起胸膛,粉唇紧紧裹住她的大脚趾,像吃奶一样努力嘬吸。一手在下身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两颗饱满的精丸。

    肌肉匀称的大腿跪着岔开,从上面俯瞰,能依次看见他稚嫩面孔流露着放浪的情欲、玲珑的胸乳被玩到红肿、与年龄不符的粗壮肉棒随着撸动喷洒淫水。

    纯洁与淫荡完美地结合在这个又乖巧又放肆的弟弟身上,沉吝眼眸深邃,突然把五颗脚趾全部塞进他红润的嘴唇里,粗暴地在他口腔里扫荡。

    “唔…唔…嗯!”

    饥渴的口腔被阿姐的脚趾塞满,沉季感觉自己要疯,却叫不出声,只能低低地闷哼。手上动作兴奋地加快了,龟头肿大到可以看见铃口内壁的粉红黏膜。

    “笃—笃—笃—”

    厚重的木门被骤然敲响,程管家敦厚的声音响起,“家主,您找我?”

    “呜…嗯嗯!”

    沉季被吓得一哆嗦,白浊瞬间在空中划出一道鲜明曲线。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