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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受惊了

    招呼众人先把手中的活停下,把外边的粉往回收。

    幸好酒房那边还空着,能把东西搬到那边去。

    搬得就剩下刚出锅的粉条的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接着就划过一道刺眼的闪电。

    两个男同志手脚麻利,快速把东西搬回来。

    天色也不早了。

    这雷雨要是下起来一下不可能停的。

    胡芯儿就让他们收拾一下,早些下工回去。

    他们干活麻利,再雷声不紧不慢到急促的时候,就收拾完了。

    胡芯儿等刘蓉把门锁了,她检查了一下窗户,见没啥问题了,才去村部。

    会计和村长都在。

    胡芯儿就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了一下。

    看到十张大团结,两位领导笑的好不欢乐。

    同时拉着胡芯儿说话,说着厂子的前景发展,还和胡芯儿探讨拓展销售问题。

    胡芯儿见天色不对,着急回去的。

    便推辞说还得好好想想,借机出了村部。

    可就是这么不凑巧,才走了一半的路,突然就像鹌鹑蛋般大小的雨滴直往地上砸。.

    胡芯儿加快步伐,可哪躲得过急促的雨点。

    她低头小跑起来,以至于忽略了前方的路况,就撞到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

    胡芯儿赶忙道歉,肚子不舒服,为了不让自己被血染了,就想着赶紧回家。

    她头也不抬的就走,心里想着这雨点砸在身上还挺疼的。

    谁知,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左躲右闪都过不去,那人左右挡在前方。

    这时,雨声中也传来了猥琐的声音。

    “嘿嘿,不用道歉,投怀送抱道什么歉啊!”

    胡芯儿心一沉,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赶忙抬头去看。

    黑压压的乌云伴着震人魂魄的雷声下,一个衣衫褴褛,光着脑袋的男人,咧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看着她,笑的猥琐。

    登时,就像炸雷劈在心上似的,惊的她一个激灵,又后退了几步。

    雨点很快就把她的头发打湿了,刘海黏在眼睛上,她慌乱的抹开。

    她对这人不熟悉,不知是不是村里人。

    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她这人最怕的就是村子里的狗,还有傻子。

    向前显然是不敢走了,她扭头就往村部去,要是一会不回去,牧腾肯定回来找她。

    她这次不是小跑了,那步伐简直就是百米冲刺。

    人生极限了。

    耳边除了雨声,还有风声。

    可没跑几步,她的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拉住,手臂传来疼痛感。

    她吓的用力摔着胳膊,大吼,“滚开。”

    “芯儿!”

    身子猛地被人拉的转过去,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雨点被油伞隔住,她看清了牧腾的容颜。

    “吓死我了,刚才那人呢?”

    胡芯儿扒着牧腾的胳膊,朝牧腾身后看去,哪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那人是逗她玩的?

    “牧腾,你刚才没看到有个人吗?”

    牧腾知道她吓到了,一手撑着油伞,一手拍着她的后背。

    “那是刘癞子,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不用害怕。”

    刘癞子顶多就是吓唬吓唬胡芯儿,要是真正的对她做什么,就是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

    “哦,这人我听你们说过,倒是从没见过,刚才真的吓到我了,我还以为哪来的傻子。”

    牧腾掏出帕子给她抹脸上的雨水。

    胡芯儿大喘了几口气,和牧腾回家。

    心跳还没平息,肚子也有些疼。

    不知是淋雨了还是受了惊吓,当晚胡芯儿就做了噩梦,把睡梦中的牧腾惊醒。

    他赶忙坐起来推着胡芯儿。

    “芯儿,芯儿!”

    一连推了两把,胡芯儿毫无反应。

    手上传来滚烫的触感。

    牧腾连忙就把手探到她的额头去。

    自从结婚后,胡芯儿就改掉了晚上点灯的习惯。

    屋外雷雨变成了普雨。

    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牧腾凭着知觉没摸到头,摸到了胡芯儿的脸,谁知,她的脸也滚烫的吓人。

    他乌黑的眉皱成山丘。

    摸到炕边的手电打开,找到洋火把箱子上的蜡烛点上。

    借着光,他看到胡芯儿的脸红的就像涂了胭脂似的。

    怎么烧成这样,他睡到旁边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临睡的时候,她就说不舒服,见她睡沉了,他也就睡去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烧成这样的。

    房子里还有一壶热水,他倒了一些给胡芯儿擦洗。

    胡芯儿梦魇了,又开始说胡话,还带着哭声,手脚乱瞪。

    牧腾把毛巾按在她的头上,把她抱起来。

    这次没有轻声细语,一边沉声喊,一边用力摇着,

    相近四五分钟,胡芯儿才微掀眼皮。

    但看着还像没有彻底醒来,牧腾又摇了几下,胡芯儿这才缓缓启唇。

    “怎么了?”

    “你发烧了,别睡,我给你洗一下,再喝点水。”

    “哦。”

    牧腾倒来一杯凉白开给她。

    胡芯儿喉咙干的就像要着火似的,迷迷糊糊中一连喝了两杯。

    把水洗凉又洗热,胡芯儿的烧一点也不退,不过人倒是清醒了点。

    胡芯儿低低道:“我包里退烧药和四环素,你帮我拿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过发烧的话,一般都和炎症有关,先吃点药看看。

    这药还是她正月回来时带的,她的体质不好,就提前给自己备药了。

    这半年来,身体没出什么问题,她还以为用不着了。

    胡芯儿吃了药后不久又睡着了。

    牧腾就在她跟前坐着。

    感觉体温退了些,才躺下。

    临近天明的时候,牧腾醒来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想到体温再次升高。

    他赶紧去起来给胡芯儿擦洗了一下,把母亲叫醒让看着,他去找刘赤脚。

    外边的雨势小了些,牧腾脚步匆匆出了门。

    沈莲给胡芯儿用酒擦了一下身子,但是温度一点都不降,不光是头上,身上也热的放不上手。

    额头干的一点汗都不出。

    等刘赤脚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刘赤脚看了眼睛和嘴里,还号了脉。

    “还真是奇怪,都没什么问题啊。风寒感冒的话,不至于干热不出汗啊!”

    “芯儿睡到半夜,胡言乱语,手打脚踢,睡得很不安稳。”

    “他该不是受了什么惊吓吧?”胖虫的穿到七零嫁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