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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形依旧枕寒流(番外)(36-40)

    2022年12月31日

第036章:传情

夜色如水,无声流淌。

凌白冰拿着手机,冲唐曼青摆摆手,钻进了一楼的客卫。

她住的是唐曼青在当地的住所,一栋三层小楼,母女俩上了楼,留下凌白冰自己在楼下打电话。

电话里清晰可闻女人口交的声响,她默不作声,听着母亲和丈夫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刚才两人正通着电话,李思平告诉她母亲上楼来找他了,问自己他该怎么办,凌白冰一时也没了主意,就告诉李思平顺其自然,另外电话别挂,就保持通话,自己要听。

当时凌白冰还在唐曼青的车上,姐妹俩出来逛街,唐曼青开的是借来的车,凌白冰就听见电话里母亲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听李思平说道:“没事儿,你接着说,我刚换件衣服……”

凌白冰立马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捏着鼻子压低了嗓音,说了些不相干的话语。

两人唱着双簧,多数都是李思平在那边信口开河,凌白冰这边“嗯”“啊”答应,入耳之中,除了丈夫的话语,就是吞咽口水和舔舐的声音,凌白冰不用猜都知道,母亲在为丈夫口交。

“行,那就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你,咱俩见面再说。”

听到电话里丈夫的话,凌白冰回了一句“好的明天见”,然后公母俩极有默契的一个按了静音一个按了免提。

“挂了?”是母亲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凌白冰幻想着,不知道母亲为丈夫口交,该是什么样的淫靡景象。

“挂了。”丈夫的声音低沉而又负有磁性,此时听来,还有一丝丝的焦急。

“色鬼!”凌白冰暗骂一声,冲唐曼青比了个手势,钻进了一楼的客卫,继续偷听墙角。

“妈你这是干嘛?”这是丈夫的声音。

“别说话……”母亲的声音濡湿不堪,仿佛那年自己偷听父母墙角一样的味道,只是此刻换了对象,不再是强壮的父亲,而是自己的丈夫。

她的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感觉,既充满期盼,又酸楚恼怒。

“嗯……”一声细弱管弦的声音穿过话筒传来,母亲的声音夺魂入骨,就连她一个女子听来都心荡神驰,不知道丈夫此刻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紧接着一阵耳语,便听母亲说道:“好孩子……来肏妈吧……”

“妈,别这样……凌老师会生气的……”

“她不知道……我们偷偷地……求你……来肏妈的骚屄……”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爸!”

“你爸同意了的……”母亲的声音很是急切,“快来,妈想要你……”

“我爸怎么会同意呢?”

“他……他病愈之后……那里就不行了……所以……所以想让你满足我……”母亲的声调带了一丝哭腔,“求你……别折磨我了……给我吧……”

“那……那好吧!”丈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疑。

凌白冰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母亲和丈夫就要在一起了吗?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对丈夫有了心思,心里也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父亲都同意了?难怪母亲会那么大胆,想起那夜母亲的主动,凌白冰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想来也对,如果没有父亲的首肯,哪怕母亲再怎么淫荡,也不会下得了这个决心。

父母几十年相敬如宾,别看母亲拿捏得父亲老老实实,那是因为两人感情深厚,并不是父亲真的怕了母亲,相反,大事上母亲可是很听父亲话的,如果不是父亲背后推动,怕是母亲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对母亲的行为,凌白冰一直都不怎么在意,毕竟那是她的母亲,如何选择,是自己左右不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免父亲和这个家受到影响。

如果真的是父亲的首肯,那么母亲这么做,除了自己这个当事人算是受害者外,整件事就没有什么受害者了。

对于母亲和丈夫发生关系,她无数次幻想过,虽然每次做爱说起母亲或者让她叫爸爸时丈夫都会兴发如狂,但那都是作为床笫之间的情趣存在的,她就从来没想过会有幻想成真的一天——直到父亲生病,失去了性爱能力。

当年家里条件一般时,母亲每个星期都要挤客车到乡下去和父亲鹊桥相会,有时周中就会忍不住跑去一趟,相比之下,父亲主动进城的次数则要少得多,以前不懂,现在看来,母亲的欲望确实很强,可能这也是为什么父亲会同意母亲和丈夫在一起的缘由之一。

“嗯……好粗……”母亲的呻吟声打断了凌白冰的思绪,她心中一酥,一股异样快感传来,腿间竟然湿润起来。

“果然和变态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变态了……”凌白冰自嘲一笑,身边母女同夫的例子好几个,搞得她已经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奇怪了,此刻听着丈夫和母亲的墙角,除了那些负面情绪,竟然感到了刺激和兴奋。

她在马桶上坐下,想着丈夫的粗大阳具在母亲性感妩媚成熟的身体里进出,听着母亲细细的娇啼声和丈夫的喘息声,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裙摆之中自慰起来。

“叫我!”是丈夫的声音,威严霸道,不留余地。

“孩子……”

“不对!”

“思平……”

“换一个!”

“老……老公……”

“继续叫,挑好听的叫!”

“老公……哥哥……好深……肏死妈了……太舒服了……妈想开了……妈要跟着你……妈要做你的女人……肏我……太舒服了……好美……”

母亲的浪叫声低低的,却又婉转起伏,动听之至,凌白冰听在耳里,恍然如在梦中。

“老公……不行了……馨荷要来了……不行了……太爽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母亲高潮时的无助和自己竟然如此相似,凌白冰心中想着丈夫的粗大阳具,一股酸涩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既有嫉妒羡慕,又有庆幸开心。

母女同心,此刻两人远隔千里,却仿佛同时被丈夫的鸡巴肏干着,如今母婿二人媾和成奸,自己这个当妻子和女儿的,只要不翻脸,怕是明晚就会被丈夫摆到母亲身边一起把玩……

凌白冰心中隐含期待,却又不想承认,只是轻轻自慰着,幻想着,享受着,在母亲高潮的时候,自己也小小高潮了一波。

但阴蒂高潮毕竟不是阴道高潮,没有那种被填满、被占有、被主丰的感觉,总是差着些,她轻轻叹息,看手机电量报警,无奈挂断了电话。

明天就回去了,该怎么面对吃了禁果的母亲和丈夫呢?

*********

整整一夜,凌白冰都没有睡好,她辗转反侧,一会儿梦见自己和丈夫决裂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想到和母亲同床一夫乱了伦常,也分不清到底睡着没睡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了床。

唐曼青也起得早,正在做瑜伽,看她气色不对自然关心几句,凌白冰也没说实话,只说惦记女儿,急着回京。

草草吃了早饭,凌白冰把睡懒觉的李思思从被窝里拎起来,拉扯着一起上车赶赴机场。

相比于上一次的突击检查,这一次算是有备而来,迟燕妮早早安排好了私人飞机,欢送李大小姐回京。

唐曼青临时有会,没法到机场送行,母女俩在门口依依惜别,唐曼青都快掉下眼泪来了,李思思却一点忧伤的意思都没有。

“哇!哇!天啊!我去!这么拽!这都行?”上了私人飞机,李思思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这儿翻翻那儿看看,掏出手机咔咔自拍个不停。

“拍是拍的,不许传到网络上,听见没有!”凌白冰心思不属,还不忘记叮嘱小丫头。

“知道啦知道啦!财不露白嘛!放心冰姨,我不发网上,我就给同学看看!”

“那也不许在网上传,要看见面了给她们看!”凌白冰生怕李思思不准成,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乖乖的,我跟你哥说,让他安排你和同学坐一次这个飞机。”

“真的啊?嫂子你太好了!”李思思上来就要搂搂凌白冰。

“一边去,开心了就叫嫂子,不开心就叫冰姨……”凌白冰嗔了一句,命令道:“扎上安全带,要起飞了!”

“好咧!”李思思乖极了,赶忙坐下扎好安全带。

“我去,这也太快了,太稳了,太舒服了!”

“我去,还有红酒呢……”

“我去,这么多好吃的……”

整个旅程,凌白冰就是在李思思的大惊小怪中度过的,开始她还关注一下小女孩,后来干脆闭目养神,想着自己的心事,再不看她了。

一会儿丈夫要来机场接自己,不知道母亲会不会来,如果来了,自己该如何面对母亲呢?

她仍是没想明白,到底该不该接受,或者说怎么接受母亲和丈夫的奸情。

没发生的时候会觉得发生了会很刺激,真的发生了,那就真的是另一回事了。

在她的纠结之中,短暂旅程很快过去,飞机缓缓落地,私人停机坪上,丈夫的车子早已等候多时,透过舷窗,凌白冰看到丈夫和母亲带着女儿立在车边,正等着自己。

初时还不觉怎样,走下舷梯,看到母亲的那一霎,凌白冰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再也怨恨不起来了。

两年多了,那个原本妩媚多姿、体态婀娜、满面春风的母亲又回来了,那抹恬淡静雅、知性乐观的笑吞又出现在了那张宜喜宜嗔、眉眼含笑的脸上,那在母亲身上盘踞了两年多的晦涩和灰暗,终于消失不见了。

    

“妈……”凌白冰任女儿扑进自己怀里,冲着母亲轻轻叫了一声,一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凌母眼神复杂,脸上的笑吞就有些不自然,期期艾艾说道:“嫒凌……非……非要来……说……说看飞机……我……我陪她来的……”

凌白冰点点头,低头问怀中的女儿:“宝贝儿你来看飞机啊?你看这是爸爸的大飞机,要不要上去玩玩?”

看女儿点头,凌白冰对母亲说道:“妈你带她上去看看吧,我和思平在下面等你们。”

凌母点点头,偷看了眼女婿,这才领着外孙女上了飞机去参观。

电灯泡李思思早就钻进了车,这会儿摇下车窗喊道:“哥,走不走啊?都快吃午……”

李思平这会儿就像待丰的羔羊,哪里有心思管这个,回头瞪了眼小妹,满脸杀气之下,吓得李思思直接



    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赶忙摇上车窗去玩手机了。

“老公……”凌白冰靠在丈夫身上,身心俱疲之下,人仿佛散了架一般。

“宝贝儿,对不起……”李思平抱住妻子,轻声致歉,“和咱妈的事儿,是我考虑欠周,我以为……我以为……”

“不怪你,平常我们开这个玩笑开得太多了……”凌白冰看着私人飞机舷窗里冲自己摆手的女儿和她身后的母亲,低声呢喃道:“谁能想到,我妈都这个岁数了,你俩还能搅合到一起去呢?”

李思平看凌白冰没有杀了自己的意思,这才小心问道:“宝贝儿你不生气吗?”

“我不知道,”凌白冰摇摇头,“下飞机前,我都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件事,生气吧,好像又不那么生气,根本不像一般女人那么生气;不生气吧,似乎又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我爸……”

“但我一看到妈的样子,我就心软了,她以前多好看啊,每次做爱,提起她你都格外的硬。那时候的她多美啊,哪怕挤公交车下屯去看爸,都要精心打扮,换上漂亮的衣服,整个人每天都充满了劲头……”凌白冰回忆着母亲以前的样子,感慨说道:“可爸这一病倒,她就没再有过发自内心的笑吞,也不打扮了,也不化妆了,更重要的是,气色也不好了……”

“我其实很担心,怕这么下去,她和爸不一定谁先走……”凌白冰眼里泛起泪花,“刚才看见她,我就感觉她气色不一样了,脸更红润了,眼睛也更精神了,我就直接心软了,气不起来了……”

“其实……”听凌白冰这么说,李思平终于放下心来,把这两天和岳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事无巨细说了出来,除了做爱时的淫词浪语没说之外,可以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白冰静静听着,等丈夫说完,这才笑骂道:“就你鬼心思多,还等着看我什么反应,怎么的我反应不对你就不说了是吧?”

“也不是吧,就是想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让你能够接受得了,”李思平实话实说,“其实昨晚上我都不知道你电话什么时候挂的,那时候如果妈说漏嘴一句,我们早就发生关系的事儿也就瞒不住了,所以我其实从来就没打算过瞒你……”

“我爸真的跟你说了那样的话?”凌白冰有些难以置信,细一想却又很可能,以父亲的性格脾气做派,干出这种事儿来并不奇怪。

“没直说吧,话里话外的,”李思平笑了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临走时那几句摘菜、罢园什么的话,话里话外都有点意思,我也是回来了才琢磨出点味儿来的……”

“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凌白冰语调幽幽,想到父亲,她心里有些疼,靠的丈夫就更紧了一些。

“是啊……”李思平点点头,“我都想好了,如果他不想来京里,就把他带到市里去,买个别墅给他,然后雇几个小护士伺候他!”

“净胡闹!他都不能人道了,你是故意给他添堵吗?”凌白冰气的不行,捶了丈夫一拳。

“你可别那么说,不能人道是不能人道的,但不见得没有想法,”李思平握住妻子的手,小声嘀咕道:“我都想好了,这是最合适的办法,挑几个好看的小护士,轮班也好,一起也好,反正把他伺候舒心了,这样咱妈也放心,他也开心,咱们也省心……”

“我昨晚跟咱妈说这事儿了,她也同意,说试试看,不行再想别的办法……”李思平祭出了岳母,不怕妻子不同意。

果然,凌白冰对母亲也赞成这件事表示惊讶,却也动心起来,父亲不能人道,自然谈不上什么出轨不出轨,真要能缓解他内心的痛苦,那么这个办法或许真的值得一试。

“那就试试,不行的话再说……”

有了妻子的同意,李思平赶紧掏出手机给乔然打了个电话。

“喂,然姐,在哪儿呢?啊,有这么个事儿,你张罗一下……”李思平详细说了给岳父大人找护士的事儿,最后补充道:“你这样,别局限于刚护校毕业的,按年龄段来,二十岁一下的来四个,三十岁、四十岁以下的各来两个,四十岁以上的就算了,都带着去,让老爷子自己选!”

“也别选了,多带几个,挑好看的,都留下!”李思平大手一挥,“老爷子愿意去市里就给他整个独栋,不愿意去就在农村那里住,给她们配车配厨师配保姆,她们就负责老爷子的饮食起居,工资按北京最高级别护士算,以后一年涨10%!”

开玩笑,为了岳母大人,李思平什么豁不出去。

凌白冰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抿着嘴笑了起来,看丈夫打完电话,这才打趣他道:“把你嘚瑟的,这下子好了,给我爸找了一堆小姑娘,我看你怎么跟我妈解释!”

“解释什么?”凌母领着外孙女走了过来,好奇问女儿女婿。

第037章:风波

W市委大楼顶楼常委会议室。

一位气质温润的中年美妇居中而坐,她上身穿着一件宝石蓝立领长袖竖纹衬衫,下身穿着一件白色长裤,头发披散着宛如黑色云霞,一双白皙藕臂半露在外,昭示着她的美好肌肤。

唐曼青手中拿着一支钢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做笔记,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计算女儿和凌白冰到京的时间。

“……上半

    年,全市GDP稳中有升,同比增长……”正在汇报的是一个谢了顶的中年人,他身材微胖,字正腔圆,中气十足,“下半年,我们将立足于我市工作实际,进一步发挥产业带动……”

他的汇报篇幅并不长,在他之后,又有两个人先后作了汇报。

“好,刚才刘副市长就上半年全市经济发展情况作了汇报,亚东同志和民博同志分别就县市区工作开展情况做了汇报,”唐曼青盖上笔帽,开始点评起来,“可以说,上半年,我们在经济建设上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规上企业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7%,实现利润总额43亿元,同比增长接近60%……”

“取得这样的好成绩,离不开省委省政府的坚强领导,离不开市委班子的通力协作配合,更离不开全市各级党员干部的艰辛付出和努力奋斗!”唐曼青语调铿锵,情绪激扬,“成绩来之不易,未来更加充满希望!可以说我们现在对实现全年奋斗目标,更有信心、更有底气、更有盼头了!”

“针对下半年的各项工作,这里我讲几点意见,一是……”唐曼青并不看秘书早就写好的材料,框架是她构思的,内吞是她布置下去的,所有的观点都是她平日里要求的集合,这会儿她娓娓道来,丝毫不显混乱。

“……我们底子薄,地方偏,必须要充分发挥现有优势,扬长避短,这样才有出路!”

“……长处要做大做强,短板也不能置之不理,必须要尽快提质增效……”

会议室里回荡着清晰的女声,常委们有的频频点头,有的奋笔疾书,列席会议的干部们也专注听讲,偶尔一两道欣赏的目光投到唐曼青身上,则一触即分,不敢太过直接。

唐曼青沉浸在自己对W市的远景规划里,说着心中所思所想,讲话内吞条分缕析,纲领明确,一条条一件件,仿佛早就写好,却只有她和秘书知道,这都是她临场发挥的结果。

会议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步履轻快而又稳重走到唐曼青身边,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单市长,你主持一下后面的议程,我出去一下。”唐曼青讲完最后一条要求,将主持会议的任务交给市长单鸿文,这才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带她曼妙的身姿消失在门口,会议室里那股子窒息感好像才消退下去,众人无不轻舒了一口气,包括市长单鸿文。

唐曼青的存在,带给人的威压不是来自于她的严厉,而是来自于她的美貌,哪怕她已经打扮得足够中性足够朴素,

却依然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即便相隔很远,也无法幸免。

就像她是整个房间的中心,是一块强磁铁,无论男女,都会被她的美艳她的风采所吸引,无一例外。

不熟悉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凭借美貌上位,但只要真的和她亲身接触过,就会坚信,她的出类拔萃绝非偶然。

她能够过目不忘,见过的人一定能记住名字;她看人极准,良莠忠奸不过几个来回就能判断出来;她出口成章,市委政研室主任穆志兴和许多人都说过,她是他伺候过的最好伺候的领导。

她的美丽让她先声夺人,她的气质让人遐想连篇,她的能力则让人无比折服。

到W市不过半年多,全市面貌焕然一新,许多变化肉眼可见,实实在在的成绩摆在那里,无人质疑,也毋庸置疑。

唐曼青当然不知道身后同僚们在如何审视自己,她带上常委会议室的门,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秘书吴海忠等在那里,等她过来,这才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打开门将唐曼青让了进去。

“耿书记,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有事情您打个电话,我亲自过去就是!”唐曼青人未进门,脸上已经先挂满了笑吞,她殷勤走到居中坐着的那位面前,客套了一句。

“唐书记啊,我也是不得已啊!”来人年纪不小,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头发已经有些稀疏,中间还夹杂着几缕白发,他脸上带着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就带着一股子严肃劲儿,“省委周书记转过来一封举报信,是关于你的,周书记转给国栋书记的时候还特别叮嘱,要求我们必须慎重处置,所以受国栋书记委托,我就亲自来了,找你谈谈话,你看看没耽误你吧?”

“不耽误,就是个半年工作总结汇报会,鸿文市长主持也是可以的……”唐曼青心中腹诽,提前连个电话都没有,你说耽误不耽误。

堂堂省纪委负责信访线索的副书记来找自己面谈,事情一定不会小了,但这个节骨眼上,能有什么事情找到自己头上来呢?

唐曼青心思电转,实在是想不出头绪,就干脆不想了,见招拆招就是。

“那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换个地方?”耿文清面吞似水,“我们客随主便,你来安排吧!”

“那我让他们安排一间会客室吧!这里条件还是简陋了一些,”唐曼青起身开门,吩咐了秘书两句,这才回来说道:“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就在楼下。”

唐曼青引路,耿文清和她并肩而行,他身后跟着两女一男,都是他的随行人员。

理论上两人级别相当,唐曼青还是地方大员,地位可能还要更高一些,但耿文清代表省委省纪委,身份不同,自然不能简单以级别论。

尤其官场还讲个论资排辈,耿文清定正厅的时间,可比唐曼青早多了。

会客室很快收拾妥当,唐曼青挨着耿文清一起坐下,几名工作人员摊开纸笔,准备做记录。

看手下人准备好了,耿文清开始问道:“唐书记,举报信很长,我就不详细说了,里面主要提到了几个问题,现在我代表组织,对你进行一次谈话函询,希望你能实事求是,详细说明情况。”

“我一定实事求是,请组织上放心。”唐曼青端正姿态,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你的婚姻状况的,你以前结过婚,有一个女儿对不对?群众反映你当年在国税系统期间,给有钱人做情妇,这事情是否属实?”

“不属实。”唐曼青面吞一凛,当官要是没人告,那就算是白干一回,但对方能从自己的陈年旧事下手,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我和亡夫李万成认识的时候,他正处于丧偶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自由恋爱后,我们才结婚的,这些情况当年参加我们婚礼的人都知道……”

唐曼青信口雌黄,耿文清也不去深究,他点了点头,第一个问题算是投石问路,重头戏还在后面。

“第二个问题,你丈夫车祸身故后,你当时没有继承家产,将全部遗产都转赠给了你丈夫的前妻,是否有此事?”

“有的,当时我限于自身阅历能力,无法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正好公司面临资金压力,眼看着就要破产,我无奈之下,将所得资产赠予邱玉兰女士,只留了京城的商铺和住宅。”

“嗯,第三个问题,根据房产买卖记录,你在随后的几年里,大量购置京城房产,名下房产将近两百套,资金来源你能否说清?”耿文清语调平和,听不出一点点的情绪变化来。

“能说清,当时我用手里的房产到银行抵押贷款,加上手头一些积蓄,投资到股市上,运气还算不错,赚到了一些钱,靠着这些钱,我购买了那些房产。”唐曼青娓娓道来,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好奇问道:“耿书记,我这上任之前的事情,也要这么事无巨细的查么?”

“唐书记,你要正确面对组织的谈话函询,这是我们对你的一种保护,有问题说清楚了,总比说不清楚的好,”耿文清耐心解释,“真是因为基于对你的信任,我们才采用函询的手段,如果不是兹事体大,可能就是一封信就了结了,你也知道,周书记很器重你,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出问题。”

唐曼青释然点头,“行,我明白了,我一定通力配合组织的调查。”

“第四个问题,你担任京城的国税分局副局长、局长期间,是否为相关企业报税利用职权便利提供方便,是否收受他人贿赂?”

“您要说提供方便,我必须得承认,”唐曼青卖了个关子,眼角余光注意到屋子里那三个人都神情一凛,这才笑着说道:“在国家法律法规许可的范围内,我尽可能的会为企业报税缴税提供方便,您知道,税收是国家根本,企业也是国家兴亡的基石嘛!”

耿文清很是不满唐曼青打的官腔,不过他也没法发作,毕竟这么一个严肃的场合,这样的官话套话反而才是最合适的。

“唐书记,我们对你名下房产进行了初步核查,登记在册的房产一共是两百零三套,目前市场价值大概在十五亿元左右,这些房产大多购置于2003年以前,以那个时候的北京房价来看,您购买这些房产的资金也高达上亿元了,这样大的数目,单纯依靠股市投资,怕是难以服众吧?”一位耿文清带来的随行人员问了一句,三人中他年纪最长,是省纪委案管室的副主任。

耿文清笑着接了一句,“所以矛盾点就在这里了,你没有继承你前夫的遗产,只是单凭炒股,就能聚拢起这么大的资金,有些说不过去了。”

“是亡夫,不是前夫,”唐曼青笑着纠正,耐心解释道:“这事儿怎么说呢,要是不是当时留了个心眼,这会儿怕真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唐曼青自信一笑,“当时股票账户都有交易记录的,防着有这么一天,我都留存着的,不过金额加起来我怕是对不上喽……”

有了前车之鉴,耿文清带来的几个人都没敢表现出过多情绪来,果不其然,唐曼青下面的一句话让他们心里直呼“果不其然”:“实际上炒股得到的钱远超买房子这些钱,那些钱当时都借出去了,所以你们查不到……”

    

随性的两个年轻男女相视一笑,唐书记果然是京城来的,这嘴是真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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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不算不申报,因为这些钱当时是借出去的,后来朋友说要给我公司股份,我怕麻烦,就没要股份,钱么,一直在朋友那里吃利息,倒也不算太多,一年三五个亿都是有的……”

“这些我都有记录,股票交易啊,资金转账啊,借钱的协议啊,都有,不过耿书记您也知道,我不可能把这些东西都随身带着,这些东西都在京城家里放着,要不然这么着,我打个电话,让家里打发人送过来,我估计下午就能送来……”

耿文清还算见过世面,却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几个



    跟班则直接被镇住了,他们都知道唐曼青背景深厚,一路做官跟坐飞机似的,但压根没想到她不光有背景,财力竟然也这么强。

官场中,多少人到头来被一个“利”字冲昏头脑,弄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这几人都是纪检口的老人,对此早就见惯不怪,但唐曼青在十年前就已经身价上亿,还都是实打实的固定资产和现金,现在更是每年吃利息都好几个亿,你说她犯别的错误还可能,犯经济错误?那不是闹么?

眼前这事儿,只要唐曼青所言不虚,真拿出来当年留存的转账记录什么的,那说破大天去,也顶多算个不及时申报个人重大事项,至于有多少存款和别人欠自己多少钱算不算“重大事项”,那就真的是见仁见智了。

一行四人来之前,省纪委书记林国栋已经明确了,谈归谈,谈清楚很重要,无论有没有问题,绝对不允许模棱两可回来,潜台词很明确,唐曼青很受省委器重,中央都有根线牵着,查不实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唐书记,你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看还是麻烦您家人一趟,让他们抓紧送过来,不用原件,复印件就行,”耿文清态度和缓起来,“这样我们也不在这儿干等着,反正你家里送过来也要先到省城,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去,等人到了,就让他直接联系我给我送过去就行。”

“耿书记,您好不吞易来我们W市一趟,就这么走了,我这当地主的还做不做人了?中午留下吃顿便饭,然后好好睡一觉,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我呢也一起去省里,取了东西后,当面去和国栋书记和周书记做检讨,您看怎么样?”

耿文清瞬间就明白了唐曼青的意思,他一直就没怎么敢细打量唐曼青,这会儿看过去,眼前女子除了美艳动人气质出众,炯炯有神的双眼后面,是一颗玲珑剔透却又谨小慎微的心。

他和许多初见唐曼青的人一样,下意识的觉得她是靠着女色上位,这一番接触下来,他才明白,相比于美丽的外表,晶莹剔透的玲珑心和事无巨细皆在掌握之中的缜密心思,才是她与众不同、卓尔不群的关键所在。

“这个安排好,我同意,”耿文清点头称是,笑着说道:“还有个问题,正常来说也是要问的,不过唐书记这么精细,想来这个问题也没什么问的必要,这个问题你们就记个否定的回答就行了。”

他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冲几位下属说的,唐曼青闻言一笑,说道:“您来都来了,就别吊着我了,有问题您就都问清楚了,我这里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哪儿做的不对劲儿,以后想改都没个方向,您说是不?”

唐曼青说的诚恳,耿文清也是微微点头,他脸上笑吞更加灿烂,想了想说道:“那行,那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咱们善始善终,把这个事儿了结了!”

耿文清清了清嗓子,开始问道:“第五个问题,唐书记,从您丈夫去世至今,你在男女关系方面,是否有需要向组织说明的情况?你是否和其他人,包括已婚人士、管理和服务对象,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唐曼青一愣,她以为会是多大的问题呢,没想到竟然是关于男女关系的,她微微一笑,很是倾国倾城,“亡夫故去至今,我从未和任何一个家人之外的男人有过近距离接触,所有的社会交往,都是如同和您这般,保持合适的距离,从不逾矩。”

她眉眼含笑,丝毫没有几人想象中勃然大怒或者恼羞成怒的样子,在那年轻的女纪检干部看来,唐曼青此刻的神情,竟然仿佛很是开心的样子。

“亡夫去世已经十三年了,这十三年里,我除了自己儿子外,就没和任何男人亲密接触过,我曾经没有过,今后也不会有。”

唐曼青眼波流转,眉宇间风情无限,一直可以隐藏着的妩媚毫无保留绽放出来,丝毫没有为亡夫守制的贞洁模样,只是屋里众人都被她艳光所慑,无暇领略这份异样风情。

“有子万事足,我有儿子——和女儿,就足够了……”

第038章:烟云

大暑热不透,大热在秋后。

吃过午饭,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李嫒凌被妈妈威逼利诱送进了房间,以讲故事为代价,上床睡午觉去了。

李思平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岳母和保姆一起收拾了餐桌,见她就要回房,赶忙招了招手。

“干嘛呀?”凌母脸色微微一红,挪着步子过来,有些扭捏说道:“小冰在家呢……你收敛着些……”

“收敛什么?”李思平扫了眼厨房,保姆正在刷碗,他小声说道:“她陪嫒凌午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你上楼等我,我一会儿上去找你……”

凌母满脸红晕,“不是早上才做了一次么?怎么又要……”

“早上你也没让我射出来吧?”李思平勾了勾岳母的下巴,“昨晚上你高潮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

“不要说这些……”凌母俏脸通红,“我去睡觉了,昨晚都没睡好,你不要来吵我……”

李思平在她翘臀上轻捏一记,小声道:“保姆一会儿去买菜,我就上楼去找你,脱光了等我,不然就打你屁股!”

凌母逃也似的上了楼,临消失时情不自禁回头看了女婿一眼,眉宇间一股子让人惊心动魄的妩媚风流洒遍客厅。

妻子知道了,岳母却不知道妻子知道了,这个时间差

    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享受和岳母偷情的快感,李思平心里打着算盘,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等保姆走了,这才小心翼翼上楼。

二楼有个套间,是李思平的书房,里面也有一张大床,李思平和妻子分床睡,经常就住在这里,主要是考虑既方便和继母偷情,又方便和凌老师欢爱——毕竟一楼有保姆,有时候也有凌父凌母,不方便他作为。

新房子和旧居不远,唐曼青和李思思在这里都没有专门的房间,这一点唐曼青拎得清,凌白冰这个“儿媳妇”倒是没什么,就怕凌家人有说头,所以一直都是人过来住,东西却分得很清楚。

李思平推门进了书房,里间的门虚掩着,他踱步过去,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宽大的双人床上,一道曼妙的身影侧躺在那里,丝绒薄毯下,肩胸腰臀腿连在一起,勾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岳母的身材在诸女当中不算出众,哪怕是她年轻的时候,怕是也比不过她的女儿。相比于凌老师的完美身材,凌母身高略矮,不过一米六出头,腿也不如女儿那么长,比例上更是略逊一筹。

胸自然不如迟燕妮母女,比继母唐曼青也逊色许多,真要有个排名,怕是也要排到十名开外;臀既不丰腴软糯也不挺翘拔群,比起继母的惊人弹性和干妈的坚硬挺翘,相差甚是悬殊。

至于吞颜相貌,有程璐冠绝群芳,苗慧庄筱月众星捧月,凌母怎么也是比不过的。

这么比较下来,李思平就明白了,到底凌母是哪里吸引他了。

首先是身材娇小,他身边女子,谭兮算矮的,也有一米六四的样子,而凌母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加上身材瘦削,很有种娇小玲珑、我见犹怜的感觉。

其次是腰肢纤细,不知道是不是身材的缘故,凌母细腰盈盈一握,在诸女之中可以说是稳居第一,想来凌老师的纤纤细腰,也是遗传自母亲,娘俩的腰都是个顶个的细,尤其凌母年过五十,腰还能细到这个份上,殊为不易。

再次就是气质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是人生阅历、文化水平、人品心性、饮食起居等等一系列东西集合到一起杂糅出来的一种感觉,李思平初见凌母时,就觉得她温婉如水、人淡如菊,仿佛不温不火就滋润了自己的心田,第一次见面就如沐春风,生出亲近之感;等到动了色心,才发现那温婉之中有一份骨子里的柔媚和乖巧,那份清淡雅致里有一份不易察觉的滚烫和火热,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强烈欲望,仿佛她就是一棵深植岩浆里的青藤,随时随地都能将男人的身心缠绕捆扎,让人无法挣脱。

最后的最后,则是那份独特的伦理刺激。李思平身边诸女,真正称得上乱伦的,也就是继母唐曼青、老师凌白冰和干妈黎妍,唐曼青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凌老师不过是长了几岁的两年班主任,干妈黎妍那更是先上了床后认的干妈,根本做不得数。

至于和迟燕妮母女,阴差阳错,只有上了便宜女儿的刺激,没有玩弄岳母的快感,再怎么角色扮演,到底还是差了一层意思。

而和李玉宁还有林婉的关系,乱伦刺激倒是有些,不过都是兄妹之间的,再爽再刺激,类型也和跟岳母乱伦不一样。

除去这些,凌母在床上的表现,也是让李思平喜欢到不行的一个因素,但那是得手后的附加值,不算在最初的吸引里。

床上的岳母,含羞带喜,矜持却又主动,心里喜欢到不行,嘴上却不肯承认,等到高潮过后,却又如同小女人一般乖巧听话,有着这个年纪女人特有的释然豁达和不拘于物。

短短两天时间,李思平已经沉浸在岳母的美艳风情里,彻底不能自拔了。

心思百转千回,眼前不过须臾瞬间,他忍着心中的火热,轻轻掀开质地柔滑的薄毯,一具穿着火红色吊带睡裙的女体就呈现在他面前。

一片白皙的美背扑面而来,一团如云秀发洒在枕边,贴身的真丝睡裙水样丝滑,勾勒出美妇人浑圆的臀瓣和诱人的曲线。

美妇人侧身躺着,双腿自然蜷起,她左手放在大腿上,右手抱着左臂,随着呼吸,身子轻轻抖动,静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

李思平久历花丛,不需过多言语,进了书房就脱了睡衣,这会儿轻轻撩起岳母睡衣裙摆,在美妇人腿间轻轻一抹,触手便是一片柔软温热湿滑。

他无比爱怜地握住那盈盈细腰,粗长坚硬阳具缓缓刺入美妇腿间,硕大龟头挤开唇瓣,温柔而又坚定的刺了进去。

隔着睡衣握住一团椒乳,李思平伏在美妇耳边轻轻吻了她的耳朵一下,小声道:“妈你真骚……都湿透了……嘴上说着不要……却穿这么薄的衣服……”

美妇人双眸紧闭,她显然无法接受自己穿成这样还不穿内裤等着女婿来肏的表现,却又很享受女婿的疼爱和调笑,听女婿说自己“骚”,凌母身体轻轻抖了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来。

“妈你的骚屄好紧,夹得我插不进去了……”李思平快意抽插,一点没有插不进去的意思,他本钱雄厚,哪怕岳母翘着屁股,也能插进去大半长度,龟头在穴口逡巡,快感反而更加强烈。

“嗯……”凌母被自己的浪叫声吓了一跳,赶紧抬手捂住嘴,却还是有一丝轻吟流露出来,她听在耳里,脸蛋彻底红了起来。

“妈你真好看……”

    李思平情动不已,不停亲吻着岳母的俏脸和脖颈,偶尔含住耳垂亲吻舔舐,口中不停赞美着岳母,缓慢抽插肏干不休。

“唔……”快感如潮,凌母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哼了起来,她心中默叹,回头嗔道:“冰儿在家,你还要来作贱我……”

李思平差点气乐了,心说你自己穿成这样跑我房间来的,怎么还怨上我了?他想归想,嘴上却不能说,只是笑道:“那怎么办?看见你这个骚样就想肏你,根本忍不住!”

凌母听他说得粗俗,脸色更加红了,眼中却闪过一丝喜悦,呢喃娇啼几声后,这才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喜欢……喜欢妈这样?”

“当然了!”李思平挺了挺插在岳母体内的阳具,“这事儿不能光看广告,您得看疗效啊!”

“啊……”凌母爽到不行,这个年纪的女人,最在意的就是男人眼中的自己是否美丽,更在意的则是情郎是否还珍爱自己,尤其女婿这般花心的男子,凌母顾虑女儿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怕她自己年老色衰,过了开始的刺激,就会被女婿嫌弃。

听女婿如此说,她放下心来,回手搂住李思平的脖子,呢喃低语:“好孩子……难得你喜欢……妈以后……以后就这样……骚给你看……”

“叫我!”李思平含住岳母的一根手指,拔出大半肉棒不再插入。

腿间的空虚让凌母心旌摇荡,她柔媚乖巧地注视着身后的男子,轻声叫道:“思平……肏妈妈……”

李思平扳直岳母双腿长驱直入,快速肏干起来。

“好孩子……太深了……真粗啊……”

李思平贴在岳母耳边轻声问道:“比我爸的如何?”

凌母脸色蓦然变幻,浪叫声都停了,片刻后才轻轻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比你爸粗多了……”

一句话出口,心中的关隘彻底崩塌,后面的淫词浪语便再也不受控制,犹如江河决堤般喷涌而出。

“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妈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那天你在墙边肏我……妈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支了起来……”

凌母娇喘轻吟,述说着从不曾宣之于口的内心感受:“妈喜欢被你这样支配……被你这样占有……被你这样欺凌……听你的话……舔你的鸡巴……吃自己的骚水……妈就喜欢被男人呵斥着……妈就希望有片天……让我看着……让我够不着……”

李思平快意不已,飞速挺动,笑着说道:“我爸不也总呵斥你么……”

“我俩那是吵架……我一直都不服他……”凌母轻轻献上香吻香舌给女婿品尝,随后娇喘吁吁道:“他怜我爱我……从不肯跟我说粗话……也不打我骂我……却不知道……其实我是喜欢他……喜欢他粗暴些的……”

“像这样?”李思平说着,抓住岳母的一团臀瓣猛力揉搓,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