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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后穿少爷的衬衫勾引直男房东

    北方的晚风干、烈,不留情面,拍在刚下车的阮雀身上,拍得他五迷三道的。好不容易进了挡风的一排楼前,他戴着眼镜的眼朦胧得分不出哪栋是自己家。

    他醉得更厉害了。

    “喂……”把电话打给自己的房东,刚才好险,迟钝的手指差一点就碰到了置顶的陈时瑾。

    “喂,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呀兄弟,今晚回来不,要不要一起点外卖吃?”纪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嗯……我在楼下,你来接我一下。”

    挂了电话,阮雀轻飘飘的脚下平地踉跄了一下,他为自己这酒后的反应笑了,嘴角扬起来,顺手把沉坠的眼镜摘下来,朝对面的垃圾桶用力一扔,却看不清进没进。

    他的女穴发痒,控制着肌肉收缩间有隐约的快感,他能感觉到有水沁出来,微微沾在内裤上。

    纪良下来了,走到阮雀身边,“怎么了?”他还以为有东西要帮忙搬。

    阮雀听到声音才回身,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纪良,他穿着宽大的居家白卫衣,一张脸也算干净俊秀,只是在看到阮雀正脸的时候愣住了,“卧槽,兄弟,你怎么变模样了?”

    眼镜不见了,只见阮雀上勾的眼尾缱绻眯起;遮盖半张脸的刘海儿也早被晚风吹起来,露出平远的长眉,眉心不起时也像含着情。纪良的眼神停留到他嘴唇上,那里嫣红水润,看上去像是女孩儿才会有的温软的质感。

    “我找不到家了。”阮雀没听清也没理会纪良说的话,自顾自地说道。眼神迷茫地看向纪良,眼底映着晃着几盏夜灯照下来的光。

    阮雀的语气慢,句尾还拉着长调,像是诉苦似的。纪良一看一听就明白了,“哥们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来来来。”说着上前就搀住阮雀,“还能走吗?”

    阮雀还能走,可是他半靠在纪良身上,微微皱眉,“不想走。”

    纪良从没见过有人皱眉皱得那么好看,看着阮雀的一张脸,纪良脑子也有点迷糊了,他都没意识到自己那把粗嗓子放轻了多少,“那我背你好不好?”

    阮雀很轻,连背起来都跟个姑娘似的。不过纪良也没背过姑娘就是了。他是个二十五岁的大处男。到了房门口,纪良把阮雀放下来,阮雀刚落地就往一边倒,纪良连忙抱住他,把他固定在怀里,手忙脚乱掏着钥匙,嘴里说着,“马上啊马上,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阮雀贴住他胸膛,感受着那里击鼓似的心搏,在他耳边轻轻“嗯”了一声。

    开了房门,纪良把他抱起,一直抱到沙发上。

    纪良跟他说话,说是要去干什么,阮雀懒得听,合上眼,纪良就走了,过了一会又过来,“来,把蜂蜜水喝了。”

    杯子送到他手里,一只更大的手又合着他的手送到他嘴边。阮雀不好好喝,撩起眼皮看纪良,流进嘴里的水有一半又溢了出来,沿着下巴,蜿蜒进脖颈里。脖颈很白,有一颗小痣在颈侧。

    纪良看不下去了,错开眼珠,“那什么,你拿着喝,我去把鞋换了。”

    阮雀也就不喝了,他现在只想喝酒不想喝水,把杯子里用来搅拌的勺子拿出来,上面还黏着小半勺蜂蜜,阮雀眯眼觑,用牙尖去咬,感受到纪良的目光,又换舌头去舔。

    先是用舌面整个地舔过,又舌尖用力倒回去舔,把蜂蜜含在嘴里了,再把勺子含进去,上下地咂吮,脸颊侧微微凸出来异物的形状,阮雀吐出来,舌尖又沿着勺子的边缘勾舔。第一次口交的时候,陈时瑾就是握着自己的几把这么让他舔,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教。

    纪良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看自己室友吃蜂蜜能看得口干舌燥的,狠狠搓了把脸,冷静下来才走过去,“我送你上床睡觉吧。”

    “你刚才不是说,点外卖吗?”阮雀受酒欲研磨出来的一把嗓子,比往常更清,男女莫辨的好听。

    “……你喝太多了,先睡觉吧,起来再吃。”

    “我晚上没吃饭,只喝了酒,胃疼。”阮雀断续地说,词句粘连,眉心微皱。

    纪良把自己手机从身上翻出来,蹲到他身前,“你看看,你想吃什么,你看看。”

    我想吃你的几把。阮雀在纪良脑后,眼神描摹着他通红的耳廓。

    等外卖的时候阮雀说去洗澡,纪良有点担心的在外面等。

    等了十多分钟听不到里面动静了,纪良在门外叫阮雀,阮雀没回应。纪良心里的弦一下绷起来,开了浴室门进去看。

    水汽氤氲,浴缸的水溢出来,阮雀仰在水里,身上还穿着一件衬衫,衬衫在水里漂浮,水半没了阮雀的脸,阮雀还在往下滑。

    纪良着急地叫他,人赶过去,伸胳膊搂住他的腰把他上半身抬起来。阮雀醒了,睁开眼,迷迷糊糊靠在纪良臂弯里。

    纪良惊吓才散,看着阮雀半遮半露的躯体,嘟囔道:“你真是喝多了,洗澡都不知道脱衣服……”但是,纪良的目光黏在上面,怎么也移不开了。不怪纪良一个直男立场不坚定,那毕竟是陈家二少爷都醉生梦死过多少回的身体。红嫩的乳头,一掐细腰,在湿透了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往下是一双长长的腿,纤细匀称,看不到毛发,白嫩到被水烫得有些泛红,腿根处黏裹着衬衫衣摆,私处被遮盖了起来。纪良十余年的片龄,女优里都从未见过这么勾人的身体。

    阮雀往自己身上看,还真是,自己换完衣服穿着就下了水……他今天穿的不是睡衣,是陈时瑾的衬衫,从他那里要来的礼物中的一件。陈时瑾曾经穿着这件衬衫抱他在办公室做爱,他的下属在外面敲门敲得阮雀太急,陈时瑾又畜生的顶他格外得深,自己直接哭着潮吹在他衬衫上,下面的水流完了,上面的水还没完,被他抱着亲着哄了好久才停。

    阮雀微仰起头去看眼前的这张脸,恍惚间又看到了陈时瑾带着笑的眼睛。阮雀凑过去,舌尖伸出一点,舔上他的喉结。陈时瑾最喜欢他这个动作,阮雀每次想做了,就会这么撒娇似的去舔,算是他们俩专属的暗号。

    纪良像是被电着了一样,应激的要推开阮雀,阮雀当时就皱起了眉。结果,把他往外推的那股大力就那么顿住了,僵硬地停在那里。

    果然,对他皱眉会没有抵抗力吗?阮雀心里觉得好笑,皱眉有什么可看的。但面上还是把两道长眉微微那么皱着。

    “你让我亲一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阮雀慢慢攀着纪良肩膀往上浮,唇贴在他耳廓上,用气声说道。

    纪良是一个直了二十五年的铁直男,阮雀知道,所以纪良每次要有排斥的行为,他都会再动一动那深蹙的眉目眼波,直勾勾地看着他。

    所以纪良二十五年紧锁的唇齿,愣是让阮雀的一条游舌撬了进去。阮雀最开始接吻的时候,舌头比一具死尸还僵,任你巧舌如簧,我自岿然不动,是陈时瑾非要和他较这个真,说他这个木头样的性格就得先从舌头上扳,之后的前戏阮雀全程都会被按着接吻,不亲到二少满意就不进去。

    现在换纪良直挺挺的僵直了。当时陈时瑾是怎么教他的呢?阮雀皱着眉思索,思索着依葫芦画瓢。纪良的口中被鼓弄出漫溢的口水,阮雀很理解,自己当初也是这样,但阮雀做不到陈时瑾的境界,把那些口水慢慢地细致地吮走,阮雀心里犯抵触,所以他就退了出来,勾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知道纪良要逃,阮雀的手先拉住了他,变换身形双臂搭在浴缸边上,衬衫随着动作在水中漂荡,惹眼的一双腿也纠缠着,像搁浅的人鱼,像蜿蜒的水蛇,像刚出世吸人精气的妖精,“我的那个秘密,你不要听了吗?”

    “你喝多了……”纪良的声音哑得像磨了一把沙子。

    “嗯,我喝多了……所以坐不稳,你抱我出来”阮雀笑起来脸上又多了几分醉态,他向纪良张开原本撑着浴缸边的双臂,身体失去了支撑,软若无骨地往水里滑。

    哗啦一声,纪良把他从水里抱了出来。

    阮雀本来要指挥他把自己放在洗手台上,可纪良抱住他就不撒手,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放到前胸上,一只手托在他屁股下面,就这么抱着站在原地。

    感受到抓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微微蜷缩,陷到臀肉里去,阮雀去看纪良,纪良的头偏着,绷着呼吸往门口看,可粗沉的呼吸还是压抑不住地喘出来。

    “纪良……”阮雀叫他。

    “阮雀,”纪良转过头求他,眼睛都憋红了,“你别玩了行不行。”

    “嘘,你离我的秘密已经很接近了,”阮雀轻轻地哄道,伸手去勾纪良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指,勾着往中间移,“你找到了,我们就可以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