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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血室反杀/卡在车窗肏到失禁/彩蛋口交轮奸肏到呕吐精液

    “啧,竟然是一样的脸”

    下巴被尖利的手指挑起,樊温不可抗拒得迎视着林幕俯视的眼,质问道,“末世的幕后操控者就是你,对不对?”

    樊温一把拍开他的手,扶着身后的墙壁强硬地站起,冷冷注视着他,又瞥了一眼旁边目光呆滞的欧良。

    他当然不是傻子,欧良变成这样肯定跟这个家伙有关系,只是不知道他让欧良把自己带来有什么目的。

    “开创一个新世界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现在的状况只是过渡期,像黎明前的黑暗一样,但一旦创建成功,那么我们将会迎来无限光明!”林幕空洞冰冷的眼睛里终于在这时冒出了疯狂的意蕴。

    “你能别顶着这张脸说这些丧心病狂的话吗?”樊温揣着胳膊,一脸嫌恶。

    林幕没跟他计较,转身往前走,向后随意一摆手,欧良立刻攥住樊温的衣领,拎小鸡崽似地往前走。

    樊温怒气值暴增,拼命拍打着欧良,这个家伙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虽然知道他现在相当于一个林幕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蛋,但是还是恨铁不成钢!

    欧良毫无表情的脸终于浮现一丝不耐,扬起大手就要打向樊温。

    樊温仰起头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低下头发狠地咬在欧良粗壮的胳膊上。

    欧良沉默觑眉,不知为何终究没有打下去,默然得跟随林幕的身影。

    “好了,带我们这位客人参观参观吧”

    实验室的尽头是一扇门,透过沉重的门,隐隐有不明血腥味道渗出,更何况是彻底进入之后那味道会怎样恶心。

    樊温挣扎的身子被放下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幕不禁有些腿软,死掐着腿肉支撑身体。

    中间是一个巨大的血池子,咕噜咕噜得冒着血泡,像是煮沸了一样,血沫之中隐约露出糜烂的器官或者腐蚀后只剩下的半颗头颅。而四周的角落和墙壁上挂着许多个林幕的“战利品”。

    林幕回头望了他一眼,脸上绽着一抹笑意,东道主似的领着惨白着脸的樊温绕着池子缓缓环绕四周。

    林幕一手揣进纯白衣服的兜,单手只给他看向角落,“你看,这是“暴怒”罪孽的怨果。”

    那是一个布着新旧血痕的四方箱子,容积之小仅有半个行旅箱大,然而箱子的顶部却突兀的冒出个男人的人头,人头皮肉分离,渗白的头骨隐约露出。

    樊温忍着恶心,注意到这个人头是活的,血丝密布的眼球几乎凸出眼眶,大张的嘴里机械得咀嚼着大量绿色酒瓶的碎片。

    锋利的碎片割破了这个人整个口腔,血水拌着碎片划进喉咙,或者从嘴里滴滴答答地掉落,大片红红绿绿浸染了这人的大半张脸。

    “我特意把市面上所有的酒瓶子引到这里,给他享用。”

    樊温不自觉的摸住自己的喉咙,仿佛也感觉到了玻璃碎片划破喉管的灼烧痛感。

    “你应该知道这是谁吧?毕竟你已经看过我的日记了。”林幕说着加大了碎片的投放量。

    连接机器的管道涌出了更拥挤的碎片,机械手拉开人头的嘴巴,面目全非的脸愈发狰狞不堪,越来越多的碎片灌进本就撑满了的血嘴里。

    樊温哑着声音,像刚刚学会开口说话的哑巴,“你的,你的父…”

    “我的父亲,”林幕替他说完,朝他温柔一笑。

    “很正确。弑父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惩治恶人只需要让他受些苦头就行,所以我以【暴怒】的罪责惩罚他,将他变成人彘,直到他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酒瓶子消化完。在这之前,他一定是活着对这个世界赎罪。”

    樊温不想再走,他仿佛置身于裂谷深渊,被无数双手拉进肮脏沼泽,将他淹没,而林幕就站在沼泽的高处,微笑着将他推得更深。

    感应到樊温体值的剧烈变化,系统适时播报:【警告!警告!玩家受到严重的精神污染,生命值下降十七分点,体力值下降二十分点,精神力下降三十分点】

    樊温的脑海剧烈震荡着,勉强地让系统点开商城。

    【亲亲您好~我是商城小精灵~亲亲您随意购买哦~】

    樊温在脑海里立刻将聒噪的精灵客服闭麦,屏幕快速滑动,看到累计指标6995,然而能开启的道具却很少。

    开放的攻击类页面里有一把白刃匕首可以购买,樊温毫不犹豫花了5000指标。

    另一栏目里治愈类道具数额极其昂贵,用来恢复精神力的5ml的药水竟然要1000指标,时间不容许他犹豫。

    又看到页面角落里一个四叶草道具只值50指标,樊温果断买下来之后才看到闭麦商城小精灵弹窗出来一行小字:【购买四叶草之后还需解开密语才能使用哦~亲亲还请自行解密哦~】

    坑爹啊!樊温愤懑地将商城关掉,悄悄把匕首藏在袖腕里。

    被林幕强行引进墙面前,那些恐怖的人体展览品携带着恶臭的气味同时展现在他面前。

    “墙壁上的都是我昔日最好的同学们”像展示什么珍宝一样,林幕的面容显出迫不及待的愉悦。

    每个墙壁被分化出一块区域,这些躯体都很年轻,但不再有活力,他们有些被食物撑大了肚子,即使肚皮被撑破,肠子和食物残渣倾泻而出,嘴里也在疯狂的进食。

    有些身下被粗壮如树木的打桩机快速冲撞,尽管身下掉落着肉糜与肉块,血淋淋得一片,但樊温还是听着他们嘴里发出激昂的呻吟声音,面上崩坏的痴迷,仿佛全然不知身体的残坏。

    墙壁上的人男男女女,林林总总,林幕都一一列举着他们的罪行。

    他知道,林幕也是在让他受刑。

    或许,他也会被挂在墙壁上,被他强硬冠上一个罪名的名号。

    【警告!警告!玩家正在崩坏!玩家生命值跌至:50,体力值:40,精神意识:30,29,28…】系统警告声持续播报。

    樊温的精神意识堪堪跌倒15才停止,此时的他彻底吓坏了胆,瘫软的身子再也扒不住旁边人的肩膀,像被虐待过后有着精神创伤的猫儿一样,目光呆滞得抖着身体,等待那人的凌迟。

    那人蹲下来,挑起他冷汗淋漓的脸,“你说,你是什么罪名?”

    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一把泛着白光的刀子贴在他脸颊,冰凉使他战栗得厉害,他无力去摇头,只得交出手腕被人捏在手里,沉默忍受着刀割。

    血痕绽放在白皙的手腕上,血液立刻如泉滑落,旁边的丧尸仿佛嗅到了罂粟的美好,快速扯过樊温的手腕,大口的吸吮使手腕里的血液被迫流出更多。

    樊温能够感受到身体内血液的流逝,生命值急速下跌,惨白浸染了他的脸。

    欧良抬起头,血渍糊在嘴角,整个人却浑身一怔,瞬间如山石崩塌倒在地上。

    樊温依旧那副呆滞空洞的表情,林幕放下他,转身去观察欧良的状态。

    丧尸原本全是灰青的肤色肉眼可见的变为小麦色,肌肉也不再狰狞的鼓胀,整个状态愈发的——类人。

    仿佛揭开了新世界的曙光般,林幕诡异的笑声夹杂着“展览品”们似哭似笑的嚎叫,摄人灵魂地荡在这间恐怖的血室里。

    林幕掐住樊温白的吓人的脸,缓缓贴进他冰凉的额头,满眼的痴迷,轻声说道,“可真是个宝贝,新世界欢迎你啊,樊温…”

    当那把刀子戳在樊温胸口时,突然那把匕首的柄端瞬间破开了一把更尖利更逼人的长剑,插入血肉的钝声在某个躯体上断开。

    不可置信的视线对上樊温眼内的一抹狡黠。

    樊温握上他胸前的手借力把他推开,把已经空了的5ml药水瓶子砸在他脸上,虚弱笑道“咳咳…我对你的新世界可没兴趣。”

    林幕僵硬的身体立刻倾倒,长利的剑身瞬间穿过,只留一截长度留在不再跳动的心脏里。

    樊温喘着粗气起身,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欧良,毫无反应,但看他胸膛上的起伏确认他根本没事。

    直接伸脚踩到他脸上,白净的面庞无端多了几个灰扑扑的脚印。

    樊温索性放弃,他实在是太虚弱了,药水只能恢复他的精神力,身体却仅能发出幼猫一样的力气。

    平息之间,一只大手突然从后握住他的后颈,这一刻,疲惫的猎物被张开的巨齿咬合住了命门。从后颈的致命感触冰锥般刺透了他全身,冰冷而颤栗。

    软绵绵的身体被人揽在怀里,血淋淋的湿漉感透过棉质的衣衫浸在樊温的后背。

    “你,你怎么会!?…”

    樊温脖颈卡在那人手里,胸前被一条胳膊抱得极紧,仿若不舍的恋人。然而冰冷却倾倒了他全身,使他毛骨悚然。

    冰凉的气息吐在他耳边,蛇信子般的触感,“温温?”

    整个人仿佛被下了定身术,只有那双眼睛充斥着不可置信,“你,你是…”

    那人的眼眶里诡异得滑过一抹深湖的幽蓝,心里的答案明月映水,呼之欲出。

    “你猜?”【林幕】歪头笑着看他。

    樊温用尽全身力气看向他,“霍兰…你是霍兰对不对!”

    他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就那样温柔地注视他。

    樊温此刻的精神意识还处于恍惚,以往的记忆潮水般涌进樊温的脑海,这样温柔的笑...他一把抱住了这个熟悉的男人。

    复刻者下巴抵在那个弱小的肩膀上,嘴角扯出刻意又优雅的弧度。

    为了成为【神明】,不,是取代【祂】,这个人类是最好利用的工具。

    复刻者顶着林幕的躯体,掏出一条环形腕链系在樊温的手腕上,手链浑身漆黑,仔细看去发现是由一个个数字和从来没见的某种符号组成,戴上之后,手链瞬间消失在手腕上,闪现一抹墨色的流光。

    “带着他,可以让我随时知道你的情况,”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你知道,缤塔这个世界规则很严格的,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存在,否则我会…”

    似不忍心告诉樊温泄密后他的后果,仅仅是眉头微觑,眼含柔水的望着他。

    “我当然不会了!”果然,善良的小猫总会轻易上钩的。

    温柔过度的视线扫向地上昏迷的欧良,缓缓说道,“温温没觉得这个版本里你身边的几个人很熟悉吗?”

    樊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想起他在这个版本里和他们的事情,羞惭与愧疚油然而生,“我…”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其实也是我的分身,不过都有自主意识罢了,所以温温不必觉得愧疚哦。”

    复刻者布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让樊温主动跳进去。【神明】你不敢交代的事情,那就由我来替你承认。

    狡猾地利用了樊温此时的精神与体力状况,让他心里的惭愧转为深信不疑。

    冰凉的唇贴在樊温的嘴角,“时间要到了,温温,我不能久留,记住我说的话哦,我的存在使我们两人的秘密,”。

    他不能长时间待在版本世界里,樊温,可真是期待与你的下一次见面。

    樊温来不及与他告别,林幕的身躯顿时一软,樊温立刻嫌弃的撇开手。

    此时地上欧良眼皮轻颤,睁开后眼里一片清明,瞳仁也是正常的黑棕色。

    不知怎么回事,他明明之前就要醒来,中途却被下了咒一样再次昏迷。

    脑后突然被鞋底子来了一脚,欧良趔趄一下,迅速转身制住来人。

    樊温见他变化之大,全然一副人类的模样,不禁吃惊地呆在原地。

    恢复人类的欧良比之前更加神采奕奕,身材健硕挺拔,周身隐隐透着正然之气。

    胳膊突然被人抓住,布料的撕裂声响起,欧良沉默地包扎,还好林幕划的不深,放血时也只是被欧良用力吮出来的。

    沉默的眼里愈发沉寂,手指轻柔摩挲在伤口旁的细肉上,愧疚充溢在这个男人的心头,“对不起…”

    这是头一次樊温听到欧良这么流利的讲话,虽然是普通的道歉,但却如山间里清明的钟鸣传入他心里,更别提他是霍兰的分身了。

    “没事啦,我们先出去吧,这个地方太恶心了!”

    樊温眼睛不敢乱瞟,生怕再来一次严重的数值跌落。

    其实樊温的数值跌落大部分也是因为林幕的存在,恶魔似的引导总会让一个普通人陷进精神崩坏。

    “这些人已经非人,死了也是解脱。”

    欧良环视一圈,带着樊温来到外面的实验室,在架子上快速翻找到了几支试管,谨慎地隔开放置在一个容器内,把容器扔进去血池里,快速把血室的大门关上。

    爆破声隔着门传开,樊温感受到了一股热气和难以言说的恶臭传出来,欧良抱起樊温离开时,视线扫过角落的一个立方体黑盒,长手一捞,快速离开了此处。

    而基地内一片混乱。

    “不好啦!着火了,快救火啊!”

    “哪来的火?!水系异能者呢?快救火啊!”

    “不好!林科学家还在实验室呢!快去救人啊!”

    “……”

    地牢内,看守者们看了眼关押室里安静的两人,这才连忙协助去灭火。

    韩薇挨近阿紫小声地说道,“应该是基地里哪里失火了,正好咱们找机会出去。”

    突然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连带着一个矮了不止一个脑袋的身子也冒了出来,“阿紫!韩薇!快跟我们走!”

    基地内乱成了一锅粥,几人踩踏着夜色,急乱的救火声快速倒退在后方,直至听闻不见。

    这一晚,有人因再次重逢而喜极而泣,有人因再次重逢被干得下不了床。

    樊温无奈又好笑地推着胸前的脑袋,无奈自己被抱的太紧了。

    “我不能再经历一次你突然消失不见的场面了,老婆,我小心心受不鸟。”两次被掳走的现场都是阎旸先发现,也不怪他这样患得患失。

    瞬间抬起脑袋,直直盯着樊温,樊温被看的都有些发毛。

    “不行,我要用实践证明你存在!”

    “什么?”

    身子顿时一轻,樊温被阎旸一把扛起,摇下车窗,半个身子卡进了副驾,只留屁股和两条腿挂在外面。

    下半身陡然一凉,白皙美好的酮体暴露在旷野之间。“阎旸!你疯了,快放我下去!”

    说着就要往前面爬,却被一双大手死死卡住腰胯。

    穴间过于干涩,手指顶不进去,阎旸直接在嘴里灌了一口水对着穴眼吐了进去。

    夜间的水总是冰凉刺骨,即使被口腔温了几秒也于事无补,肠肉战栗的收缩着,连带着穴间小口都在急速翕张着。

    “啊!”长枪巨龙蓄势待发,大力地扒着两边的臀瓣,花瓣的褶皱被扯开露出粉红的小口,约近二十多厘米的鸡巴顷刻插进,直直抵向肠道的拐口。

    肠肉收缩的厉害,樊温叫的也厉害,抑制不住的叫喘荡漾在夜间,弱小的身躯被男人死死卡住,前后大力浮动在车窗指间,饱满的臀部被扣地严实。

    在正面看去,挺动时能被车身隐去大半,抽出拉回时就连腰间都能看得全。

    倾倒的身体导致上衣滑落在脖子处,阎旸的眼里满是那个艳红的屁眼,明明那么狭小却能把他身下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冲刺肏干地姿势愈发迅猛,往死里肏一般,每次都是大开大合。

    “啊啊啊!太,太快了!阎..”听着樊温在夜间放肆地叫床,大手兴奋得拍打在樊温抖动的屁股上。

    粉红的巴掌印瞬间透在臀部上,配着屁眼打成沫的黏腻,仿佛被抓烂的桃子般糜烂。

    他仿佛被架到了旷野间的一匹野马上,无力摆脱只得享受着癫狂的快感。

    垂在下摆的小阴茎紧紧贴在冰凉的车门上,淅淅沥沥得射着精水,没办法,阎旸的鸡巴太粗太长,无论是抽还是插总能发狠的碾在脆弱的前列腺上。被不断刺激的前列腺疏导着阴茎排尿般射精。

    精液过后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他被肏失禁了。

    阎旸彻底红了眼,鸡巴撞进了结肠口,重重的将种子喷洒在深处的肠道里。

    樊温被肏得干呕连连,隐约间他好像意识到眼前的主驾上坐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