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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队接回酒驾的儿子/光屁股站军姿挨父亲家法板子的大男孩穆天

    “你好,请问是穆天的父亲么?”

    “对,我是。”

    “穆天他因为酒驾骑机车,现在在长安路交通支队,需要家长来签字...”

    ........

    丈夫的脸色越来越沉,被摁倒在沙发上的林泽邱爬了起来,竖起耳朵在一旁偷听,心中暗道不妙,等人简短说了几句挂掉电话,立刻紧张地追问:“是不是小天,小天怎么了?”

    穆青将光溜溜的爱人拽进怀里,意味深长地问了句:“那个臭小子喝酒了?”

    “喝了么...?”丈夫的大掌威胁似的在屁股上画圈圈,林泽邱转了转不太明晰的大脑,实话实说地嘟哝道:“我不记得了...”

    “就该狠狠揍你一顿。”穆青气不过地反手抽在爱人屁股上,可一揍完大巴掌又立刻盖上伤处,心疼胆疼似的好好揉了揉。

    “小天怎么了嘛...”看丈夫的模样,儿子不像出了大事倒像闯了祸,林泽邱忐忑地缩了缩屁股,比刚才可老实多了。

    “酒驾被扣了,我去接他,你冲个凉赶紧睡吧。”穆青顺毛摸摸爱人的脑袋,说着就要起身。

    情欲被生生打断,两腿间还滑腻腻的,林泽邱愣愣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就往丈夫裤裆看。

    男人的欲望并没消下,一大包鼓囊囊的,穆青苦笑地咧咧嘴,坏心地一揪爱人胸前那粒嫩红挺立小奶头,撂下话来:“明天再收拾你。”

    从交警队把儿子接回,也是人生经历丰富的穆教官的初体验,生得牛高马大却仍稚气未脱的儿子老老实实坐在机车后座,一句话没敢吭,直到进了自家院门从车上下来,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爸,小爸爸他...睡了么?”

    这句话话中有话,最主要的一层意思穆青也明白,无非是关心自己揍人了没有。

    穆青最记挂的也是林泽邱,一膝盖踹在儿子屁股上,力气大得穆天都趔趄了几步。

    “父亲,你别罚小爸...”穆天不怕死地站定脚步,忍着身后快被那一脚踹出的内伤,继续替他音信不明的小爸求情:“您发火,打我就行,主要是小爸他,他想看那部电影很久了,这两天怪不开心的...”

    “给我在客厅好好等着。”穆青大巴掌一挥作势要揍,低喝训斥道:“以为还能少了你那顿么?”

    穆天背着他爹又咧了咧嘴,跟军训似的一路小跑率先回到客厅,再眼睁睁看着老爹目不斜视地迈上二楼,心中咚咚打鼓。

    林泽邱久经酒精的考验,成功顺利地在醉醺醺的情况下给自己洗好澡,只是头发还没吹就倒回了床上。

    卧室里还萦绕着淡淡的苹果味信息素的气息,不知是刚才干柴烈火的残存,还是又从爱人身体中释放出来的,混合着酒气,有种特殊的蛊惑。

    穆青从乱七八糟的空调被中找出爱人时,林泽邱已经怀里抱着团乱被睡着了,发丝还潮湿地黏在一起,手指附近的被团上有些可疑的水迹,和男孩蜷起身体的睡姿联系起来,可以直接得出相应的结论。

    又湿着头发睡觉。

    男人的手指插进爱人的发丝扑棱了一下,那张秀美的脸蛋微微皱了皱,不满这骤然的搅扰。

    穆青在要不要给人逮起来吹头发,和放任他继续睡之间摇摆了片刻,终于还是起了身,抄了衣橱里的檀木板子,带上卧室门,向大厅走去。

    高大俊朗的年轻alpha正在沙发后方站军姿似的立得笔直,天花板的灯光洒落,让男孩清晰立体的五官投下深深的阴影。

    下一代人总在不经意间长大,曾经可以被扛在肩上的小屁孩儿转眼间便快赶上自己高了,在街上看到漂亮的omega会偷偷追随两眼,还迅速学会了开车,能载着小爸爸回家,敢大胆地将责任揽在自己一人肩上...

    穆青已经有段时间没教训过儿子了,穆天懂事,学习训练也称得上刻苦,在家中更没什么坏习惯,甚至帮小爸爸都承担起了不少家事,父子俩时常边在厨房做饭边聊得兴高采烈。

    自家小子是个值得人骄傲的孩子,这点穆青相当笃定。

    父亲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依旧能带来无法抑制的紧张,穆天的余光往楼梯方向扫了一眼,很快捕捉到那块不可谓不熟悉的乌木板子,身后下意识地收了收,肌肉紧绷得站姿都更标准了。

    穆青对这班十几二十出头的alpha大男孩们再熟悉不过,平日里神气活现、一身过剩的精力没处发泄的半大小子们面对总教官的威严也只得老老实实的,打小用这套教训唯一的儿子,穆天自然是最知道自家老爹手段的那个。

    有这样的父亲利弊对半,利在于面对外头形形色色严厉的老师长辈都能镇定自若,弊在于从小自己屁股上就比别家孩子多受了不少苦。

    再结实的alpha也会怕疼,只是忍耐力和恢复力更强些罢了,穆天暗暗吸了口气,压制力十足的父亲已经在自己身后立定,投下比自己更宽阔高大的影子。

    “十七岁,能喝酒么?”爱人还在二楼熟睡,穆青的板子顶在儿子绷得紧紧的屁股上,压低了训话声,却更让人有紧迫的压力。

    “不能,”穆天大耳朵像狼犬似的动了动,攥攥裤边,完全没有把小爸爸供出来的打算,解释了一长串:“我看小爸在喝,就好奇想试试,毕竟也快...我也快十八了么。”

    “喝完酒能开车么?”穆青盯着儿子仍稍显稚嫩的宽肩,继续斥问道。

    穆天像回答长官似地迅速回答,一字一句吐得清清楚楚:“不能,哪怕只喝了一滴酒,也不能开车。”

    “让你考驾照那天怎么答应我和你小爸的?”穆青再问。

    “我答应父亲和小爸,”穆天叹了口气,顿了半秒后才答道:“绝对遵守所有交规。”

    “还错哪了?”穆青负手迈到儿子身侧,看着那张灯光下轮廓分明的侧颜。

    “小爸醉酒了,不该把他载在机车后头...”穆天对自己的“罪状”认知得清清楚楚,脑海中浮现起小爸爸让自己带他去兜风时恳切的脸,目光直勾勾盯着前方,把内心活动编了一遍:“我本想着要不要打车回去,明天再去取车,但最后嫌麻烦,想着我把小爸护好,开慢点就是了。”

    穆青听着儿子的全套解释,毫无破绽的话中唯一的破绽是:穆天从小稳重,若不是有个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人出了馊主意,这小子根本就不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而那个出馊主意的家伙是谁,不言而喻。

    “明知故犯。”穆青言没有戳穿儿子为保护小爸编的小谎话,言简意赅地做了个总结,板子点点儿子的屁股:“现在该怎么做?”

    这流程太熟悉了,穆天呼吸滞了两秒,紧接着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搭上裤腰,将与T恤成套的深灰色运动裤给脱了下来。

    白色四角裤包裹的屁股圆滚结实,两条笔直的大腿极富年轻alpha青春的力量感,可这显然不符合受罚的要求,穆青将打磨得光滑锃亮的板子边压在男孩后腰那圈印着字母的裤腰上,严厉的语气带上了些催促的不耐,简短地喝令道:“脱干净。”

    穆天这一年都没被教训过了,不知怎的对挨揍还得光屁股这个曾习以为常的要求有些抗拒,低低唤了声,有些请求的意味:“爸,我长大了,留条遮羞的行么...”

    “啪!”“呃嗯...”

    回答十七岁大小子的是一记毫不拖泥带水的板子,在寂静一片的客厅中格外响亮清脆,穆天倒吸一口凉气,手一下撑在了沙发靠背上,整片屁股疼到发麻。

    投在身前的父亲的影子又抡起了胳膊,这是要揍到愿意脱裤子才算正式开始的阵仗,穆天对父亲的手段太了解了,有些慌张地扭过头连声道:“别打了爸!我马上脱..”

    穆青扬扬下巴,手中的板子暂时放了下来,面无波澜地看着儿子迅速拽下自己的裤子,很快又重新站得笔直,标准的站姿和光着屁股等待挨揍的窘境让年轻的男孩耳根子微微发红。

    穆天有着优质alpha最标准好看的麦色皮肤,唯独不常见光的屁股显得白嫩不少,臀峰上一大片浅粉色,是刚才隔着内裤被父亲揍的那一板子。

    “未成年喝酒,三十下。”厚实坚硬的实木板子在拍了拍广裸的肉臀,穆青简短地宣布惩罚数目,几乎没给人任何准备的时间,黝黑发亮的大板子在空中拉出长长的弧线,虎虎生风地砸在那个浑圆结实的屁股上。

    “嗯唔...!呼...”

    针扎火燎的疼痛在身后滋辣辣地散开,哪怕同样的力道,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撕裂仍是隔着层薄内裤比不了的,穆天疼得差点咬了舌头,呲牙咧嘴忍了一会儿,直到那骤然炽烈的疼痛稍稍退下,才像运动过后般呼呼喘着粗气,身子倒是依旧站得直溜溜的。

    “啪!”“唔...”

    “啪!”

    ......

    客厅里回荡着单调而富有节奏的抽打声,大面积的硬物对软肉沉重而响亮,穆青前几下板子揍得慢,是叫人适应与记住这顿教训,到了第六记开始便是追着揍了。

    男孩臀部肌肉上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脂肪,板子落下时屁股为了抵御疼痛会不自觉地收缩,绷紧时更清晰地显出结实的线条,浑身上下最白的一片皮肉正在大面积的责打下不断加深,从浅红渐渐转为殷红。

    硬板子与软肉的对抗赛看起来实力悬殊,  更别说穆青揍起壮实的alpha儿子,与体罚柔弱的omega爱人绝不是一个力道。

    穆天双腿疼得打曲,想缩屁股时发现皮肉都充血肿得挤到一块了,受不住地撑着沙发背,呲牙溜嘴地偏过脑袋,向身后的父亲请求道:“爸...您能不能...呃...停一停...”

    “啪!”“啪!”“啪!”

    穆青清晰看到了儿子额角淌下的汗珠,无情地扬起骇人的大板子,裹着劲风挥下,三下又快又急的板子结结实实地打进肉里,打得那两团已经肿起的圆丘晃着稍显钝拙的肉浪,受力最重的臀峰上从血红的皮肉下透出些浅浅的暗紫印。

    “呃啊...!”整个屁股像被利刀生生剐了层皮,穆天一声哀嚎没忍住,整个人扑在了沙发靠背上。

    “喝了酒还开车,三十下。”穆青没给儿子多一秒喘息的机会,冰冷沉重的板子再次压在男孩大火燎原的红屁股上,严厉得不带感情的声音再次宣布道。

    这才是第一组三十下,要按父亲刚才那么个数法,至少还有另外两套三十下要往屁股上招呼,穆天是真怕,却也不能不强忍着挨下来,紧紧攥着拳头忍住想往后揉屁股的动作,倒吸着气艰难道:“我能趴着么...爸...真撑不住了...”

    “趴着吧。”穆青在那翘在沙发背上的肿屁股上拍了两下,准许了。

    第二轮责打就这样拉开序幕,严厉的板子在空中起落,掀起凛冽的劲风,一切力道的终点都在这个年轻的屁股上。

    残忍的板子在身后砸开了花,穆天双手撑着沙发面,指尖死死抠进皮料里,后背的T恤都被冷汗湿透,显出深色的水迹,脑袋倒垂满脸通红,不知是充血还是疼得。

    板子最容易揍出瘀伤,再结实的身体也不例外,穆天屁股成了个枣红色的大灯笼,沾了血似的红得吓人,本就浑圆的臀肉肿大了一圈,皮下结了硬块,两团椭圆形的乌紫板花残忍地刺着眼睛,在三十下板子打完后暂时休息的间隙依旧在不断叫嚣着加深,发面团似的肿起。

    “明知小爸爸醉酒,还不顾安危将人搭在后座,三十下。”

    父亲深沉而冷酷的声音再次压下,穆天从沙发上有些吃力地撑起身体,顾不上面子地单手向后揉揉屁股,垂着脑袋喘着粗气:“爸...您...您给我歇歇...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