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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终章/和儿子一起跪在沙发上挨戒尺/观刑/otk戒尺抽腿根

    进入最后一个月孕期的陈诺腿浮肿得厉害,彻底不爱动了,穆城也请了陪产假,要去哪儿都抱着他,让陈诺彻底成为了脚不沾地的大熊猫。

    陈诺距预产期还有一周就住进了军区医院,本还担心孩子要提前出来,哪知预产期都过去一周了,肚子里的孩子仍悠哉悠哉地没有出来的意思。医生说是后期运动太少,穆城变带着他每天早晚地散步,可孩子依旧不见动静。

    两家家长轮番来照顾,陈贤比沈良还记得清楚,安慰自己愁眉苦脸的儿子:“没事,你小爸生你的时候晚了两个多星期呢,孩子在肚子里呆久点身体好,你小时候生出来就很乖,都不爱闹。”

    穆城他爸过来的时候却玩笑说:“都到时候了还犯懒不肯动,这小子一出来就该打屁股。”

    “是,欠揍了。”穆城在一旁翘着嘴附和,到了晚上却听陈诺对他抗议道:“要是让宝宝听到一出来就得挨打,他更不愿出来了!”

    陈诺最后还是打了催产针才把孩子生出来的,当精疲力竭的陈诺看到助产士手里抱来的孩子,第一句话就有气无力地吐槽:“怎么这么难看呀...”

    穆城一直守在无痛仓外,当看到面色苍白的爱人从无痛仓中被推出来,怀中抱着个用包被包裹好的小宝宝,一股从未有过的怜惜与幸福感油然而生,走到陈诺的病床边低头吻住了他的脸。

    医生护士还在场,双方父母也在场,陈诺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蛋终于泛起了些血色,拍拍臂弯里的包被和同样是新爸爸的穆城说:“你看看宝宝,不好看...”

    其实两人的宝宝对于新生儿来说已经算很漂亮了,皮肤不太皱,肤色也不像有些孩子被憋的发青紫,看着还是挺白嫩的。

    上将这才按着助产士的指导接过孩子,新生儿在强壮的alpha男人臂弯里显得更小了。穆城怀里第一次抱着自己与陈诺的宝宝,愣是从Alpha宝宝的脸上看到了陈诺的影子——孩子五官轮廓都像自己,唯独那张唇线清晰微微上扬的笑唇,像极了陈诺。

    “小爸爸嫌宝宝不好看,宝宝可要伤心了。”穆城学着陈诺的语气,眼睛看着孩子,话却是对爱人说的。

    “过几天长开就好看了。”穆城的母亲接过孙子仔细打量,严肃的脸上也难得展露笑容,评价道:“穆城刚生出来时比小修难看多了。”

    陈贤趁穆城妈离得远的时候,对沈良咬耳朵悄悄道:“我们诺诺也比她长得好看呀,是不是?”

    最辛苦的婴儿时期陈诺没受什么苦,双方长辈齐聚,还有两名专业阿姨分别照顾,陈诺也就是陪着宝宝玩一玩,等穆城下班回来了再一起带着孩子出去散散步。

    三个月后,陈诺重新回到演奏队,要不是许稚刚刚生完孩子还在养身体,一切似乎又和从前一般模样了。

    alpha男孩个子大,基因优秀的穆修从小就结实,学会走路后每天横冲直撞,穆城要上班的工作日得换三四个大人遛才扛得住,两个阿姨遛完了陈诺遛,陈诺遛完了交给下班的穆城遛。

    休息日孩子就全扔给上将,不管在家还是去游乐场,一天下来只有穆城才对付得了,跑急了掐着后脖子拎起来,皮得狠了就往屁股上揍两巴掌,孩子哇哇大哭哭累了还能暂时消停一会儿。

    穆修像只强壮的小牛犊,每天有用不完的精力,正好搭配他alpha爹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粗放而茁壮地长大。

    穆修对穆城还是畏惧的,反而和漂亮的小爸爸最好,自从上军区幼稚园后天天都央求陈诺去接他,也省得老师跟他老爹告状自己回家又得挨揍,和小爸说的话,小爸总能替他保守秘密。

    大班期末的家长会,照例该是陈诺单独参加,可穆城当天正好没什么公事,又念及除了儿子入学仪式时自己出席过一次之后再没出现,便计划这次家长会和陈诺一块去,闹得陈诺立刻吓变了脸。

    穆修在幼稚园里快成小霸王了,和班里其他A娃基本都决斗了个遍,有两次还波及了几个O娃,家长都忌惮穆城地位,老师也跟陈诺反映了很多次,可陈诺苦口婆心和儿子讲道理,到头来都抵不过alpha男孩好斗热爱进攻的天性。

    家长会陈诺从演奏队下班直接就过去了,本想揪住老师求他别在穆城面前告太多状,没想到刚进校园就在教学楼下看到了穆城挺拔的身影,身前被那两只大手牢牢制住肩膀的,正是刚齐爸爸腰际的穆修。

    穆城眉心微蹙,显然已带霁色,小小的穆修俨然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已经在劝导自己待会儿挨打时别哭得太丢人了。

    孩子是陈诺独自带回家的,脑海里都是丈夫严厉到冷漠的语气命令他俩“光屁股跪着”在书房反省,不用想也知道开完家长会后该挨怎样一顿狠揍。

    “小修...你怎么就是说不听呀...!”陈诺带着娃进了书房,穆城还没回来呢就开始想哭了:“现在你爸爸都知道了...”

    穆修还不到六岁,认真的时候已经有了些穆家alpha的味道,坚强里带着倔强,自己爬到沙发上抱着靠背跪好,裤子还自觉脱到大腿根,露出圆溜溜的小屁股,对可怜巴巴的小爸爸抱怨:“明明好多次都是他们要打的,可我真打的时候他们没一会儿就摔倒哭了...”

    ”跟你爸一样,下手没轻重...”陈诺跟着在沙发另一头跪好,嘟哝道,犹豫半天还是没脸把裤子脱下来。

    “爸爸要是看监控,就知道你一开始没脱裤子咯。”穆修偏过头看他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小爸,无情地提醒道。

    陈诺一噎,下意识往天花板角落看了一眼,一狠心脱了裤子,露出还有些红肿的屁股,胖嘟嘟的臀肉在空中晃了晃,对儿子不满道:“你才几岁呀,就跟你爸越来越像了...”

    昨天才刚因为多喝了一杯大奶茶胃酸挨了揍,鸡毛掸子抽出的肉棱还没下去呢...

    穆城打开书房门时,正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已经光着屁股跪好,挨着沙发扶手一头一个,正面对面不知聊些什么,谈话声随着开门声戛然而止。

    身后门锁咔嗒,陈诺狠狠一激灵,小心翼翼回头偷瞧,想透过那张冷肃的脸看出他的愤怒程度,最终在对上丈夫的眼神后彻底失败,抱头伏在沙发背上,不敢再说话了。

    穆城卷起衬衫衣袖,在手肘处收束整齐,拿起书桌上已经使用多年的檀木戒尺,先走到穆修身后,点点的小屁股:

    “为什么打你?”

    “打架...”穆修的童音还带着奶味,却不似其他孩子那样雌雄莫辨,虎头虎脑一听就是小男孩的声线。

    穆城看着儿子结结实实的小背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般,话不多说,冷硬的戒尺在空中划出弧度,最终落在男孩圆呼呼的屁股上,砸出一道深深的肉沟。

    “啊呜...!”

    穆修小脑袋一扬,发出难以控制的痛叫,哪怕已经做好了准备,仍被这一下狠辣的戒尺疼得眼泪四溅。

    被戒尺抽打过的皮肉很快肿起,变得越来越深的回血过程中,另一记笞打已经紧挨着抽落,揍在肉厚的臀峰上又鼓了道僵痕。

    这样的力道责打稚童实在是重了些,穆城却没有任何放水的意思,沉稳严厉地抽打在嫩肉上,几下就将小小的屁股揍得全红透了。

    再坚强的A娃毕竟还是孩子,穆修攥着小拳头忍了五六下就受不住了,小手向后捂住屁股哭了起来,“呜..爸爸停一会儿...”

    “手拿开。”穆城简短地命令,一边一下抽他的掌心,疼得穆修又把手收回身前。

    陈诺在一旁听着小修挨打,心里难受得不行,连自己正光着屁股要跟儿子一块被教训的处境都顾不上感到羞耻,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臂弯里,甚至都不忍往身旁看。

    耳畔是一下下硬物抽在软肉上实实在在的脆响,穆修已经因挨不住被爸爸大力摁在靠背上揍,一声挨着一声地大哭,小小的屁股都打成了暗红色,明显地肿大了一圈。

    他知道穆城教训孩子时不容劝阻的规矩,可看陌生人挨打他都能吓得不行,何况挨揍的是自己的儿子!陈诺憋得比自己挨揍还难受,腾腾地膝行两下,抱住了大爸爸的胳膊,哭得比儿子还伤心:

    “哥!求你...别打小修了,他也不是主动和别人打架的!呜...”

    “你是想小修多挨几下,还是待会你自己多挨几下?”穆城神色凛然,也不把人推开。

    “小爸爸...呜...我没事...”穆修生怕他A爹火了又给他多揍一顿,赶忙打着哭嗝劝一旁焦急的小爸。

    “呜...要么打我吧...别打小修了...”陈诺像是鼓起了好大勇气,抱着他哥不撒手。

    穆城看着那都吓哆嗦了的小子,嘴里却说着慷慨赴义的话,差点给气笑了,一戒尺没揍儿子,改抽在陈诺同样光溜的屁股上,训斥道:“别急着求,马上就该你了。”

    陈诺被这没收力气的一下揍得嗷一声惨叫,放手捂屁股,眼睁睁看着孩儿他爹把儿子揍了个屁股开花,随后被命令在沙发边罚站,看小爸是怎么挨揍的。

    陈诺揉了两把泪眼,看到丈夫雷神再临似的站在沙发一侧,儿子已经收了眼泪在另一边直溜溜地发罚站,愣了好一会才发现这是轮到自己了。

    “趴好。”穆城对上他的目光,三指宽的戒尺抽在靠背上,令道。

    按平时陈诺难保多说两句,可此时儿子在场不想太丢面子,捏了捏拳头,摆正身子往靠背上一趴,两手交叠攥住靠垫两侧,脸蛋深深埋进了沙发里。

    “你好好看看,让小爸爸帮瞒着,小爸爸得受多少疼。”

    穆城不带感情色彩的低沉声音在身后响起,说话对象明显不是自己,陈诺后脖子都红了,脸蛋发烧似的烫起来,暗暗下定决心要死忍着,要是鬼哭狼号地闹起来就更丢脸了。

    一切源于陈诺对自身过高的期待,当曾把他屁股都揍破的厚实戒尺将两瓣圆臀狠狠颠颤砸扁,陈诺的第一反应就是反手捂住屁股号啕大哭。

    “手拿开!”

    穆城低吼,不像打儿子似的抽他手板,毕竟爱人如今已是最主要的创作骨干了。

    “啊呜....疼...”

    陈诺很没出息地又揉了两下,手才老实地摆回原位,眼泪止不住地掉,昨晚鸡毛掸子留下的伤痕依旧滋滋地淤痛着,刚才那一下把所有的疼痛重新激活,新伤旧痕,疼得叫人受不了。

    “啪!”“啪!”....

    像是惩罚他的不老实受责,男人这回没给他遮挡的机会,连续十来下戒尺冰雹般毫无间隙地砸下,陈诺小手怕被抽到不敢挡,只得在大腿两侧无助地晃。

    陈诺挨揍不老实,虽然不敢跑,可是屁股左扭右闪躲得厉害,本该由上至下揍一轮,最后被他躲得几下都烙在臀峰上,两团最厚的胖肉肿到起了硬壳,不规则的淤紫花纹开始浮现出来。

    穆城揍他肯定比揍个五岁孩子狠,可陈诺的抗揍力丝毫不比穆修强,哭得动静比儿子好大,身后上一下叠一下的剧痛把皮肉都揍裂了,重而坚硬的刑具最能打进肉里打出内伤,陈诺能真切感受到屁股在迅速地肿大,逮着机会转过身跪坐在腿上,拦着丈夫的壮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哥...受不住了...呜..我错了...太疼了呀...呜..”

    “趴回去。”男人的命令简短到听不出情绪。

    宁可是训斥责骂,也不要是这种冷酷的语气,陈诺一听到丈夫这样不带感情的声音就打寒噤,哆哆嗦嗦地转回身,末了仍忍不住回过头,期望丈夫能心软地放过自己地求道:“饶了我..我以后不会了哥...呜....”

    穆城没有再给他侥幸求饶的机会,拧着他胳膊摁回靠背上,叫人躲不开的力道,看了看爱人屁股上的伤势,戒尺找准伤轻的地方,挟着风再度落下。

    陈诺因刚才控制不住的躲闪导致臀上的伤并不均匀,右半边淤血明显更重些,原先线条流畅的圆臀在臀尖肿起凹凸不平的硬块,有几处紫到发乌,有些地方仍只是红肿。男人照着左臀瓣连续七八下抽打,再咬着臀峰靠上仅是通红微肿的位置连亘笞打,把还能漾起臀波的软肉揍到高肿发硬,一连十几下重责也没停手。

    年轻的钢琴家哪还有方才要替儿子挨打的英雄气概,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扬起小脸蛋声嘶力竭地哭,穆修眼睁睁看着小爸爸由粉红被揍到绛紫色的屁股,刚才自己挨打都没哭得这么厉害,这下也跟着放声痛哭起来。

    “哥...呜...扭着胳膊了...!呜....别....”

    “爸爸!哇呜...别打小爸爸了呜....!我们知道错了!....呜呜....”

    清悦的少年嗓音和稚气的童声相互交织,哭得一浪高过一浪,穆城一句“再哭又揍了”成功堵住儿子的嘴,坐下把陈诺摁到腿上,将被揍到惨不忍睹的小屁股摆在手边最方便挨揍的位置。

    “回屋去,洗澡睡觉。”穆城往陈诺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对一脸担心外加鼻涕眼泪的儿子呵斥道。

    穆修忧虑地看了看爸爸腿上的小爸,两瓣肿紫发亮的屁股吓人极了,终于没敢挑战父亲的权威,提起裤子一拐一瘸地推门出去,立刻就被站在门口的阿姨牵走了。

    书房里重新剩下伴侣二人,陈诺不知道丈夫是否放过了自己,攥着他衣角尽量控制着情绪哭求:“哥...呜...不打了...太疼了呜....”

    他知道丈夫不喜欢自己受罚的时候哭闹得太厉害,可屁股锥心刺骨地疼着时确实忍不住,板子停了才能做到乖巧,小屁股一撅一撅的,像在乞求些抚慰。

    “知道错了?”穆城偏不碰他屁股,大手落在只有几道戒尺印的大腿根上,不轻不重地抓揉,细嫩的软肉从黝黑粗粝的指缝间溢出,既残忍又色情。

    “错了...呜...知道错了..再也不瞒哥了..呜...”

    陈诺瞬间紧张起来,他知道丈夫要揍他腿根,可粗糙的掌心摩挲最敏感的嫩肉,阵阵刺激窜进小穴中,让男孩差点泻出呻吟。

    “三十下,自己数。”穆城将他趴平的双腿分开,一腿撑在地上,重新执起戒尺,预警地两边各点了一下。

    冰凉坚硬的表面触在温热的腿根,陈诺浑身浅金色的汗毛肉眼可见的竖了起来,大腿颤着漂亮的肉波,漾起诱人的涟漪。

    “啪!”“啪!”

    戒尺一边一记,抽在大腿根考里侧的位置,砸得并不大结实的腿肉抖得厉害,陈诺一声惨叫,挣扎着想并起腿,却被丈夫一腿压制住,只得徒劳地痉挛着。

    “不打....呜...不打腿....”

    打腿根没有打屁股这么狠,疼得像大面积涂了辣椒膏,陈诺这会儿手也挡不到了,只得攥他哥的裤腿,再把鼻涕眼泪都擦在垫在脸下的抱枕上。

    陈诺好久没挨这么狠的揍了,整个下半身都跟烧伤了似的,三十下戒尺分配在两侧大腿只有十五下,可依旧把两条白嫩的大腿根抽得鲜红肿起。

    “知道错了?”穆城大手盖上疼到抽搐的大腿,从腿根轻抚向上,终于落在急需安抚的肿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揉着。

    小臀淤肿得严重,被着力按揉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陈诺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淌了出来,轻轻蹬腿,哀求道:“哥...不揉了...”

    结婚六年多了,早该习惯了这样被惩罚的相处模式,陈诺几乎要忘记曾经挨揍后那般伤心愤懑的情绪,还是委屈得很,可是却生不起气来。

    有了孩子后的穆城比过去多了不少耐心,独独不变的是赏罚分明的态度。可此刻手里揉捏着爱人可怜伤重的小臀,看到两股间若隐若现水光盈盈之处,心弦被撩拨得厉害,食指便往里探了些,蹭在那以后闭合得紧紧的细缝上,激得男孩打了个激灵。

    “哥...好疼...不做了...呜...”

    这么多年,不用想也知道丈夫要做些什么,可屁股紫着,大腿根也是一片红肿并都并不拢,哪怕小穴口被那仿佛不经意地刮蹭激得酥痒,可陈诺仍旧害怕。

    男人充耳不闻,终于将人从腿上拉起,带着他的手将前裆下火热的硬物掏出,迫他胯下贴着自己的前腹,两股间的蜜穴正好抵在那湿滑的入口。

    “坏小子。”

    穆城眼里寒冰未融,一手圈腰一手覆盖他的后脑勺,胯下之物狠狠捣进那柔软湿泞的穴口中,低声训斥他:“长不大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