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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湿身/酒精擦身/春梦叫床转现实(彩蛋落地窗前做爱/伪sm粗口吻脚)

    “小少爷,我去拿药箱,你好好躺着。”将鹿惟抱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后,傅檀动作熟练地替他脱了外套,只留下一件内裤。

    反正一会也是要换掉的。他们在洗手间做过一次,如果不是因为鹿惟突然发烧生病,傅檀早该给他洗个澡了。

    二人做的时候身上都出了挺多汗,鹿惟只觉得浑身粘腻得很。他有点儿洁癖,就算是高烧不退也难以忍受身体的不适感。

    蹙着眉,鹿惟强撑着无力的身子,又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眼皮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摸索着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珠落在头上身上,鹿惟连内裤都没来得及多,便被凉爽的刺激感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迷迷糊糊地向后退去,却骤然撞上一个温厚的胸膛。鹿惟被水淋了眼,一时没能睁开,却贪恋对方身上温暖舒服的感觉。

    鼻尖嗅到一股淡香,那是属于傅檀身上的特有的味道。

    耳边是男人的一句低喝,语气是鹿惟从未遇见过的愠怒:“不是告诉你躺在床上吗,自己出来乱跑什么!”

    他的倔脾气一下子便窜了上来,“滚,不用你管。”说着,便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往放着凉水的淋雨喷头下走去。

    傅檀长臂一伸,一把将人抱在怀中,声音放柔了些:“乖点儿,我冲了感冒药,喝完了睡觉,第二天病就好了。”

    鹿惟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焦躁不安,大约是由于感冒,情绪也变得容易起伏:“我让你别管我,你他妈以为你谁啊,管那么宽。”

    傅檀深吸一口气,没再同他理论,而是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二人胸膛紧贴着,鹿惟无意识地搂着傅檀的后脑和脖颈。

    他浑身发冷,很难受,像是掉进了冰窟。可额头分明是滚烫的,整个人有种陷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傅檀又将他安顿好,把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碗感冒药拿起,用勺子盛着一小勺,喂到鹿惟的嘴边。

    鹿惟只轻嗅了一下,便有一股浓烈的苦味儿钻进鼻中。他抗拒地摇摇头,有种撒娇的意味:“很难喝,我不想喝…”

    傅檀见他像个小孩似的,也不能来硬的,只好循序渐进地诱哄着:“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觉得又冷又热?”

    鹿惟点点头,眼中湿漉漉的,不知是流的眼泪还是刚才在浴室沾上的水,可怜兮兮的,柔软的不像话。

    “这就是感冒生病造成的。如果你能把这碗药喝了,病就会好了,便不会再难受了。”他摸着鹿惟的头,轻轻地揉了几下。

    “我不要我不要!反正我就是不喝这么难喝的东西!”鹿惟整个脸都埋在被子里,摆明了是想耍无赖,不喝药。

    傅檀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所以面对此刻的情景,有些手足无措。

    人一陷入这种无处可去的境地,便容易屈服,通常会以牺牲自我利益为代价走出困境。

    “这样,你把药喝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好不好?”傅檀微叹口气,望着鹿惟的眼睛,温声道。

    鹿惟胡乱地抹了把眼睛,吸了吸鼻子,仿佛又回到了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我想和你做爱。”

    鹿惟哑着嗓子,眼神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一动不动,身上却像是镀了层亮粉色的光,引诱着男人弥足深陷。

    傅檀喉结滚动,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对他道:“现在不行,那别的呢?”

    鹿惟倒是真的很配合他,仔细思忖了好几秒,给出了回答:“没别的了。”

    傅檀虽然是找了个哄人的计策,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是肯定要兑现的。浴室他又问道:“那,什么时候?”

    “清晨,傍晚,都可以。”

    “你在就可以。”

    如果不是因为手掌触摸到的那无可替代的滚烫温度,傅檀甚至都要认为这一切只是鹿惟捉弄他的把戏。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眸色漆黑如墨,深邃不见底。

    他时时刻刻仿佛都能在无形间将人看透,可唯独在鹿惟这里,傅檀犹豫了,一些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去揭露真相。

    “就…只是想和我做吗?”心底陡然生出异样的感觉,傅檀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

    他的声音都在颤。

    没等到鹿惟的回答,傅檀便端起那碗药,送到鹿惟嘴边,有些强硬地喂进鹿惟微张的口中。

    苦涩的药汁在口腔中浸润开来,鹿惟的五官都禁不住皱在一起,整个人瑟缩了一下,试图逃离傅檀的逼迫。

    但傅檀死死地按住鹿惟的手,力气大得让鹿惟都觉着有些疼了。无奈,鹿惟只好随着男人喂药的频率,将药一点点喝下去。

    至于鹿惟为什么不去医院,而是选择喝这种难闻的感冒冲剂,是有原因的。

    鹿惟一直都对医院这个地界有着不可磨灭的阴影。自从那件事过后,鹿惟就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幸好他身子骨不错,免疫力比较强,除了头疼脑热这些小病外,倒也没有出过什么事。因此,鹿惟与医院可以说是彻底绝缘。

    一碗药喝下去,傅檀贴了贴鹿惟的额头,温度好像还是那么高。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太心急了,刚喝下去的药,怎么可能立刻退烧呢?

    “鹿惟,躺下,趴着。”他在药箱里翻找一番,回过头对被苦得直吐舌头的男人说道。

    鹿惟皱了皱眉,看着那白色的药箱,以为傅檀又要喂给自己什么难吃的药,于是赶紧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背对着傅檀道:“我困了,要睡了,你先出去吧。”

    可真是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方才自己还求着哄着他将感冒药喝掉,现在却堂而皇之地下起了逐客令。

    实在是不听话。

    傅檀将一瓶酒精拿了出来,对鹿惟道:“乖,我将酒精涂在你的身上,物理降温效果会好些,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鹿惟全身都是裸着的,本来还有一条内裤,被凉水泡过之后便被傅檀一把扯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

    此刻,他躲在被子里,发丝凌乱,上面还混合着水渍和出的汗,像极了刚被人侵犯过的小可怜。

    傅檀看得眼圈一红,心中却知对方仍然是个病号,不能用强硬的手段,做些现阶段鹿惟没办法承受的事。

    无奈之下,傅檀只能故技重施,放软了语气,极尽温柔地开口:“只有这样,你的身体才会舒服,才能更快地睡觉。”

    鹿惟睁着眼睛,也同他讲道理:“按照平时这个时候,我都没有睡过觉。”

    “…你在酒吧?”傅檀顿了顿,说出的话有些冷。

    鹿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不然会在哪里。”

    “以后那种地方就别…”傅檀的话还没说完,便哽在喉中,“算了,你趴着,我不动你,只是单纯给你降温。”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酒精瓶。

    鹿惟不仅厌恶医院,连带着其他医疗用品都一并有着本能的抵触。现在看到这瓶散发着怪味的酒精,更是不打算就范。

    方才喝掉那碗药,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若不是看在傅檀关心自己的份儿上,他是不会喝的。

    应当是这样的。

    总之不是被傅檀这厮强迫的。

    “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鹿惟还在发烧,浑身乏力,根本没办法和傅檀产生任何肢体冲突。他只能慵懒地靠在床上,像只吃饱喝足的大懒猫。

    傅檀却还是掀了他的被子,将男人白皙的身体全貌展露在空气中,还有傅檀的眼底。

    他看着这具年轻鲜活的身体,脑海里便频频浮现出鹿惟躺在自己身上,娇喘连连的场景。

    他发狠地向前顶,鹿惟便求饶不止。

    他温柔地操弄着,鹿惟便要他再用力再快点儿。

    傅檀只觉得自己快被眼前的男人折腾疯了。只知道鹿惟不去医院是因为之前的事,现在傅檀倒是觉得,就算鹿惟去医院,恐怕也没有哪个医生愿意接待他。

    毕竟,不听话的小孩儿实在是太烦了。

    可傅檀终究还是一个合格的家长。他洗干净了自己的手,将酒精涂在手上,向鹿惟的后脊背开始涂抹。

    冰凉的手指与灼热的肌肤相触,鹿惟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冰。”

    这是他对于傅檀的服务评价,简短而准确,只不过,并非傅檀想要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鹿惟的脖颈处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沾染了薄薄的一层酒精,像是把一张白纸整个染成了棕黑色。

    傅檀的眼底闪着异样的光芒。

    鹿惟这种趴在床上的姿势,过于诱人了。虽然不像做爱时会主动翘起后臀,但此时的臀部依旧是微微挺翘的,比起勾引,更像是一种邀请。

    大概是这些天做了很多次的缘故,鹿惟的后穴仍然在翕动着,小嘴儿一张一合,看得傅檀头脑发昏发胀,下半身也逐渐有了反应。

    他强制自己压下内心那不该有的原始欲望,抹完了后背,又来到鹿惟的两臂和手心。

    鹿惟虽然个子高,但骨架依旧不大,手掌比傅檀整整小了一圈。傅檀的大掌将其包裹住,简直是轻而易举。

    将两侧的手臂也都涂抹完了,鹿惟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嘤咛。傅檀动作一顿,转到床边去看鹿惟的情形。

    只见他双眸紧闭,卷翘的睫毛越发明显。精致的五官此刻全都放松下来,平稳的呼吸声逐渐传来。

    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傅檀内心似乎也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带着惬意的笑。而后,他放下酒精,将现场清理干净,这才提着药箱离开,去浴室洗了个澡。

    回来时,鹿惟仍旧以一个趴着的姿势顺着,很是可爱。傅檀觉着这样的鹿惟并不是真正的鹿惟,只是假象罢了。

    等到明天红日初升之时,一切都会恢复原状。鹿惟不再是这个吃药都要人哄的小孩儿,而傅檀也不可能再行使自己家长的权利。

    他坐在鹿惟的床边,望着男人的身体,眼底微微滚动着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而后,他凑近了鹿惟,只见后穴随着男人的呼吸起伏,有节奏的张合着。

    傅檀俯首,在那里亲了一下。

    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鹿惟的嘤咛声越发强烈,傅檀仔细地听着,听到最后,竟然惊异的发现——那不是一般的声音,而是叫床声。

    骤然联想到今天洗手间中发生的事,鹿惟那一声酥麻倒骨子里的淫叫让傅檀的欲望情潮来得更加强烈。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睡袍,腰间的带子系得比较紧,因此能够明显看到小腹处被顶了起来。

    他硬了,而且很需要立刻排解。

    而此刻的鹿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春情迷梦,整个人舒服得不行,一声声地叫着。

    “嗯啊…嗯…”鹿惟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脸上由于发烧而引起的红还未褪去,此刻看来更像是被操爽到极致才出现的。

    傅檀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了。

    不知什么时候,鹿惟似乎已经不限于这种单纯的气声,转而说起梦话来。他的梦话也多半是那种求饶或者索要的,听得傅檀快要魔怔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傅檀自己在鹿惟身上驰骋,而身下的男人只有流着泪哑着嗓挨操的份儿。

    “哈…老公快操我,快点,好爽,老公的肉棒好大…”鹿惟的后臀也逐渐撅了起来,仔细看过去,后穴里竟然流出了淫水。

    在梦中竟然也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只能说明鹿惟这具身体太敏感,是个天生的挨操命。

    傅檀犹如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走上去,最终选择将鹿惟叫醒。

    为了保证鹿惟能有一个好睡眠,傅檀不希望他继续做梦。否则,以他们两个平时半小时起步的时长,也不知道鹿惟这一晚上能够安安稳稳地睡几个小时。

    傅檀用手轻拍鹿惟的脸颊,低声道:“鹿惟,鹿惟,醒一醒,别做梦。”

    “老公,亲我一下吗,好不好啊?”鹿惟还在毫无顾忌地说着,可能是在梦里,他玩得特别开,什么低级骚话都是张口就来。

    不过也可以理解。

    毕竟,求欢是人类本能。

    傅檀又叫了他几下,这时鹿惟才迟迟醒来。

    他清醒的原因,傅檀叫他占一部分,可更多的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

    鹿惟是趴着的,先前软绵绵的性器被压着倒也没什么不适,可是现在那玩意儿硬了起来,还有个高潮射精的征兆,再被压着,就觉得疼了。

    可以说,鹿惟是被疼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记得在梦里,傅檀凶得厉害,再也不是昔日里沉默寡言的模样,却穿着一身银色西装,手上握着鞭子,若是自己敢说一句违抗他的话,那鞭子便会落到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