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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即我:壁尻失禁喷尿,接客被皮鞋插穴,蛋:测试变为大松逼

    毕维斯被扔在了地上,黑色的长毛地毯让他不至于太过疼痛,但让他花穴里的精水难以抑制源源不断地重新淌了出来,就像失禁一般,毕维斯十指羞耻地揪住了地毯。

    有一只雄虫走上来,毕维斯抬头看到他。出了拍卖场以后,周围的虫族长得又开始和路泽不像了,这让毕维斯苦恼得双眉紧蹙,露出了点焦躁。但当看到这只走上来的雄虫,毕维斯又开始头痛了。

    那只雄虫似乎是到了一定年纪了,简直是年老版的路泽。但他的皮肤已经有了皱纹,血管凸起,从黑袍里露出来的长长的手指都伸不直了。

    眼角嘴角的皱纹让这只老年雄虫格外严肃,下垂的皮肤让正个骨象突显出来,没了年轻时的温和,不笑的时候格外的严厉。乌黑的短发向后梳起,两鬓变得苍白。

    毕维斯非常不适应路泽变得即将衰老的容貌。事实上,大多数身体过得去的虫族基本没有这个阶段,他们的虫核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支撑着他们以年轻得姿态走到到生命的尽头,直到最后时刻才会迅速衰老。

    顶着这种苍老的姿态到处行动的虫族并不多,因为虫核无力先天不足,才会在老年时显示出疲老的姿态。

    毕维斯可不觉得路泽老了会有这样一段将老不老的时期,他为路泽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吃惊。

    用一具不健康的身体肏弄毕维斯还是很有快感的,路泽认为这中间的奇异心态还是不要让毕维斯知道了。

    “爬过来。”老年路泽就像任何一个傲慢的老派贵族一般他用一种验货的目光上下扫描着这只雌奴,仿佛在验证他是否值得这一夜的价钱。

    毕维斯爬到他的脚下,路泽枯瘦的手握住他的手臂,让他伏在膝头。毕维斯把头靠到老年雄虫的腿上,丝毫不顾身上的精液蹭到了这只尊贵雄虫的黑袍上。

    老年雄虫被裹在贵族间流行的长袍里,瘦削高挑的身体却显得更加孱弱,毕维斯几乎枕在了他的骨头上。明知道这不是真的,毕维斯还是心疼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双腿。

    老年雄虫的性欲并不比周围的年轻雄虫强,在感受到腿边雌奴的动作后,他以为那只刚被操松的雌奴又欲求不满了,责怪有藏着喜爱地睨了他一眼,消瘦的五指握上雌奴的后颈,皮鞋分开他的两腿,进到了毕维斯的腿间。

    粗糙的带着纹路的鞋底给毕维斯带来了一点恐惧,但他开始想开了腿,用分腿后蹬的跪姿让路泽的脚进来了。

    在毕维斯用迎接的态度下,老年雄虫又停了下来,皮鞋踩在毕维斯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排鞋印。

    带着点灰,还有鞋底纹路留下的红印。

    知道他踩腻了,才纡尊降贵地用鞋尖逗弄毕维斯的阴蒂。

    被抽插得凸起的阴蒂早已无法被包皮藏住,生生露买外面,被皮鞋一蹭,毕维斯“哼”了一声双腿立刻绷住了。

    那只皮鞋不顾他的感受,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阴蒂上刮搔,毕维斯的忍不住颤抖躲藏,却又忍不住挺上去被肆意玩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缩下腹,里面的精液不断地流下。

    他们的动作太过隐晦,没有雄虫关注到这里,过于老年雄虫的地位超然外加性情古怪,谁都不敢打扰。

    直到毕维斯被刮得从阴蒂麻到了脚心,几乎是瘫倒到雄虫的膝上,雄虫用皮鞋的头端轻拍他的整个阴部。

    与被无数阴茎插入时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嗡嗡的声音不同,被皮鞋玩弄阴蒂就像一波一波的快感推涌,像是上一次用花穴的尿眼尿出来时一股连着一股,但是如痴如醉更加强烈。

    “啊、啊——哈、啊——哈啊——”毕维斯被有节奏的戏耍玩得惊喘四起,就像一只饥饿到极点的狗被诱惑得涎水直流。

    他已经被肏松的花穴已经不渴望任何东西插进来,只有其他地方还期待着玩弄。

    雄虫的皮鞋却在他最爽得时候停了,皮鞋的拨开了两片要合不合的花唇,缓缓的伸进他的花穴。

    被玩松的花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皮鞋,自己的穴被踩在地上的鞋子插了让雌虫觉得格外不堪。他的穴像最下贱的东西被踢踩,这种羞耻让毕维斯已经干涸的穴再一次汁水泛滥。

    鞋底的棱角与纹路刮在他的肉壁上,尽管插得不深,但比被阴茎抽插痛多了,毕维斯大张着嘴,无力地向老年雄虫求饶。

    然而雄虫当然知道他奇异的身体,越痛就越爽,于是他毫无顾忌地用皮鞋在毕维斯的身体里进出,让毕维斯的花穴撑得很大,汁水沾满了鞋面,在滴了一地。

    把雌虫玩得几乎是瘫坐在他脚旁,雄虫才满意得抽出脚。老年雄虫的下体没有硬起来,他有些腻味了,屈尊给快要快要脱水的雌虫喂了一整杯营养液。

    毕维斯张口要喝,却被躲开了,雄虫指点道,“只能舔。”

    于是毕维斯只能像只狗一样,伸长舌头舔水。一开始他有些拘束扭捏,只伸出一点点舌尖舔水,但他的体能迅速流失,这样根本喝不到多少营养液。

    舔了一会只喝到小几口,眩晕感袭上来,毕维斯只能尽力地伸长舌头,把水卷到喉咙里。

    舌头把水杯里的营养液拍卷得啪啪作响,毕维斯满面酡红地舔水,失礼而焦急的模样似乎让老年雄虫非常满意。拇指抚摸他后劲的凹陷,“乖,喝得很好。”

    路泽的表扬让毕维斯觉得他前半虫生像是不会喝水的样子,眼角带着红恼怒地蹬了他一眼。一边舔水小穴里竟然也偷偷地流水,一杯舔完,腿根全湿了。现在舔水的样子让他莫名其妙地被路泽掌控住了,绵绵不断地羞耻让他几乎忍不住身体的反应。

    路泽不敢再惹他,亲亲他的额角,沾满淫汁的皮鞋搭在毕维斯的肩膀上一踢,把他推开一点,再抱到腿上来坐着。

    毕维斯还气鼓鼓地坐在路泽身上喘息,可以下面的骚逼就喜欢被羞辱虐待,与雌虫本身一点都不同。

    路泽又端起一杯混入酒水的营养液,自己喝一口再哺给毕维斯,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又喂完了一杯。

    毕维斯喝着喝着才发现不对,小腹慢慢鼓起了一点,路泽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喂给他营养液。

    “喝不下了。”毕维斯躲开了一点,又被路泽按回来,继续喂。

    老年雄虫的嘴唇和平时毕维斯经常触碰到的不同,那里不在丰润,有些萎缩了,可路泽一凑上来,毕维斯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被源源不断地灌了一肚子营养液。

    等毕维斯的嘴都红了,小腹也重新隆起,路泽才放过他,让他站起来把他带了出去。高大健壮的雌奴在门口等很久了,跟着老年雄虫一起把毕维斯带到了一面墙边。

    墙上有一个椭圆形的缺口,在雌奴的示意下,毕维斯只能钻进去,把臀和腿露在外面。

    这是一面壁尻墙,毕维斯钻进去地地方狭窄而漆黑,这里面想像个不大的盒子,如果整个身体进来估计只能蹲着或跪着。身下是一片能让他上半身趴下的软垫,毕维斯被锁住了腰,以至于进去这里的雌虫只能竭力趴着。不过还好,这面强上只有毕维斯一个壁尻。

    他裸露在外面的下半身凉飕飕的,因为听得到感受得到却看不见,下半身变得非常敏感。而趴下时正好压到了毕维斯喝满营养液的小腹,这让他难受地想侧过身。

    他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渐远,似乎两只虫都离开了。

    等了一会,突然声音涌动,密密麻麻地交谈着什么。毕维斯头皮发麻,知道他即将经历另一场凌辱。

    毕维斯对这种由远及近的密密麻麻地交谈声非常恐惧,这让他想到以前身处真正的地下贩卖场的日子,被吊在黑暗的走廊上,听着一批又一批的虫族走近,然后被路过的各色雄虫凌虐,他只能被高高吊着束缚在半空,不能作出任何挣扎。

    交谈声终于近了,是评价这个壁尻的形状的。

    “这个屁股好看,又挺又翘,两边都圆圆的。”

    “骚逼好湿,屁眼也肿。”

    “腿好直,可以肏腿吗?”

    “轮流来,不同服务不同的价格,把虫币放进旁边的盒子里才能使用。”

    毕维斯本来被吓得满头冷汗,明明是羞辱,却像要把毕维斯的屁股和两个穴夸出花来。有些藏不住的属于路泽式的喜爱让他哭笑不得。

    一只消瘦手抚摸上他的肉臀,那里经历了鞭打与一轮酣战,早已经红的红紫的紫,腿上还有沾着灰的鞋印。

    他廉价得好像谁都可以使用,毕维斯被掐住了臀肉,他感受得到那是今天的老年雄虫的手。

    手指伸进了毕维斯的后穴里,寻找最敏感的腺体。这里并不是生育的地方,今天被许多的肉棒插入让他的后穴已经肿了,现在还要再次被手指玩弄。

    那几只手指抠挖了一会儿也只是擦过毕维斯的体内的凸起,比起前面,路泽对毕维斯的后学并不熟悉。

    以往偶尔用到毕维斯后穴的时候只要把前面的花穴玩出水,就有足够的淫液扩张后穴。路泽只用管把阴茎塞进去,就算偶尔有失误给毕维斯带来一些疼痛也无伤大雅,那会让他的高潮来的更快。

    “啊——!啊——!”手指按压在后穴的腺体的感觉让毕维斯的龟头也流出了液体。

    老年雄虫找了一会,才把手指按在毕维斯身体深处的前列腺之上,按压打转,富有弹性的肠肉吮吸路泽的手指,强烈的快感让这只露在墙外的壁尻颤抖不已。

    听不到声音让老年雄虫有些苦恼,他花费了很多时间才让那个小小的菊口软成一条无力的竖线,再把毕维斯肠肉从里面抠挖出来。

    这时突然有细细的鞭声响起。

    “啪”地一声打在毕维斯被抠出来的肠肉上。

    “嘶啊——哈啊,哈啊啊~~~痛,痛啊!!”过载的疼痛与快感直接让毕维斯在一片黑暗中双耳嗡鸣,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第二鞭就落了下来,手指细的鞭子打在肠肉上疼极了,嗡鸣声与鞭打声在毕维斯耳里连成一条尖锐的细线,让毕维斯哭喊尖叫地剧烈震颤。

    外面的老年雄虫只看到那只壁尻拧动腰肢都无法逃离墙壁的舒服,在承受不住地快感中几乎跪下,长长的线条流畅的两只脚几乎跪下,却只脱离了地板,最后慌乱中屈脚抵在墙上,脚趾像情动中的手指,色情地抓紧了地面。

    鞭打数下后,壁尻颤抖地被抬高屁股,露出下面脏乱泥泞的花穴,鞭子劈啪作响地乱抽在露出的松垮的缝上。“嗯~哈,嗯嗯……”

    “不要了,不要了!雄主!啊啊啊——啊嗯啊——”毕维斯在里面无论怎么哭喊尖叫,外面的抽打都不会停止,他只能接受被抽得流水,像一只提起耳朵的野兔,一只被抬起上半身的骏马,两只后腿只能笨拙地乱蹬,哪管它们之前是有多么有劲有多么彪悍。

    毕维斯被抽得逃无可逃,肚子在不停地整扎中被反复按压在,一股尿意从膀胱直传大脑,甚至在毕维斯被抽打了喷水时从两个尿孔里偷偷滴下,流的不多,濒临失禁但尿液太少装作淫水没有被发现。

    “雄主,不要了,好想尿啊啊啊啊———尿了、尿了啊——”

    他在高潮中什么都不敢想,只能竭尽全力地憋住尿意,不至于被抽打得尿出来。

    那只老年雄虫退开了。换了另外一只雄虫,是一只年轻的雄虫,这意味着他有些随时都能被挑逗着勃起的阴茎。

    “不要进来,不行!肚子好胀……”毕维斯的求饶声与抗拒没有一句被听到。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就着老年雄虫扩张好的后穴就冲了进来,顶着壁尻的前列腺就开始冲撞,毕维斯整个身体都被冲得向上,膀胱也不断地被压在身体间揉搓。

    这位嫖客插进壁尻后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似乎天生就有些疲软的,只能靠着腰力狠狠冲撞,毕维斯的尿液被撞得在膀胱里乱滚,里面憋得发烫的尿液像滚水热汤一样在他肚子里打转,想要流出去却被尿口拦住。

    毕维斯痛苦地把手压在腹部与垫子之间,却只能跑膀胱受到更多挤压。

    又换了一只雄虫,那两大杯营养液都是路泽喂的,他们当然知道毕维斯的情况,路泽意识投射在不同的雄虫身上,雄虫们顶着不同的外表,却都在做着找毕维斯弱点的坏事。

    这只雄虫竟然从道具里挑出了个带着吸头的按摩器在毕维斯的阴蒂后穴吮吸,这种号称能让雌虫在十秒内高潮的玩具,被他抵在了壁尻骚逼的尿眼上。

    雄虫一边把按摩器抵进壁尻的肉里,一边在心里倒数,“十,九,八,七,六,五……”

    “啊啊啊啊——吸出去了!啊啊~~~~尿~~尿了啊………不要,哈嗯,哈嗯……”

    不出五秒,淡黄色的尿液从尿眼里被吸出,先是喷涌而出,然后水柱转小,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

    他几次忍耐,却顶不住玩具的玩弄,一松力气,尿液就前扑后拥地喷了出去。在长久的憋闷之后,终于喷尿的快感的快感太爽了,毕维斯在一片黑暗痴痴地睁着眼睛,感受着尿水流出的快感。

    喷尿失禁的那一瞬间,身体好像变空了。毕维斯只知道在里面这么他的尿液畅通地流了出去。别说羞耻,任何想法都像被抽出了大脑。过于他根本不应该忍着,只要尿出来,任何折磨与烦恼都没有了。

    那些水柱冲刷在他几乎憋到疼痛的尿眼,从膀胱到导尿管到尿口,没有哪里是不畅通的。他的身体就像被贯通了,舒服地舒展。

    就在此时,暗盒的门打开了,有一只瘦削的老年雄虫挤进来,憋屈地蹲在这里面。摸到了他满脸的泪水,低头深吻他。

    外面一根新的肉棒在同时间插进毕维斯的后穴,他下身被奸淫得流尿,上身却在一个窄小得像暗盒一样的空间与一只老年雄虫舌头交错地深吻。

    “嗯……嗯啧、哼嗯……啧、啧……”

    毕维斯的痛苦像随着淫液从膀胱到尿眼流走,从口中被吸走了,只把快感与情欲留在他的身体里。

    他的身与心同时得到了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