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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假阴测评/深夜尾随/捅破小花

    时文稍稍抬了抬屁股,调整了下坐在椅子上的姿势。

    他额头冒着汗,脸上浮着红晕。

    白色纯棉的T恤被汗浸透了一些,贴在他的皮肤上,微微透着肉色。

    在室温25°的室内,这幅模样显得有些异样。

    时文弓着背,伏到桌子上,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贴在桌上,觊觎求得几分凉意。

    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熟悉的昵称让他眼皮一跳,他迅速拿起手机放到桌下,确认没谁好奇心过重瞟到他的聊天记录,才低头看向桌下的手机。

    乐不思蜀:感觉怎么样?

    随附了一个小猫咪探头的表情包。

    时文没好气地点了点屏幕。

    日寸:不怎么样。

    他的敏感点天生有点深,这新款硅胶的假阴作为阴道的那根管道相比之前的都要长一些,深入了他的后穴,在他坐下的时候,正好戳到他的敏感点上。

    乐不思蜀:不能怪我,这个新款是金主爸爸非要你带的,而且学长也不想让我做兼职了,又有时间限制……你要是不舒服,一会儿我去接你下课吧。

    紧接着又是一张可怜巴巴的表情包。

    日寸:没事,我都知道的,不用来接我。

    他深吸一口气。

    自从虞乐和关蜀互表心意之后,就退出了他们兼职小组。关蜀虽然不介意虞乐戴假胸假阴,却很介意虞乐上交心得体验报告。虞乐文笔好,每每写得像小黄文,每回都被金主挑为精评放出,能惹来不少狼,发表许多孟浪的评论。

    关蜀对此不乐意了,虞乐就再也没写过测评。

    时文只得一个人做兼职,以前还能换着谁有空谁来,但现在遇上这种急单的时候……

    “下面那位一直趴着的同学,请把头抬起来。”

    他也只能穿着假阴跑来上课。

    上头老师声音冷淡,时文放下手机,微微抬起头来,眼神有些飘忽。

    看到时文潮红的脸色和明显有些发虚的眼神,老师原本冷淡的表情一愣,口气软了下来,“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那能去吗?

    时文想着,低声说道:“不用了,老师,我趴会儿就行,我还是想上课。”

    老师眼神更加柔和起来,轻柔地说道:“那你好好趴着,要是真不舒服,就跟老师说一声,好送你去医务室。”

    时文点点头,“谢谢老师。”

    他戴着细框的眼镜,头发剪得很清爽,皮肤白,眼形是漂亮的凤眼,嘴唇微微抿着,气质文静,一副好学生的模样,看起来很容易惹年长的人喜欢。

    没人能想得到他居然会在课堂上穿着假阴,还被硅胶阴道管戳得浑身发软。

    时文趴回桌面上,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他身体有点小毛病,就算前列腺被折磨到发麻,也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来。

    下课铃声很快响起,这是今天最后一堂课,下课时外面天色已暗,教室里其余人归心似箭,简直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飞快地往教室外面奔去。

    时文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今天他不回宿舍,准备去自己租的房子里住。毕竟下体还戴着奇怪的东西,不好在寝室里换下来。

    房子离学校不远,只是几百块也租不到什么好地段,中途他得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两边的楼房将月光遮蔽得格外微弱,时文有点夜盲,那点微弱的光源毫无照亮的作用,一路漆黑。

    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叹了口气。

    还好现在手机都有照明功能……

    虽然作用聊胜于无,至少不会让他看不见石头,被绊倒在地上。

    他走得很慢,一边是为了看清地上的障碍物,一边是因为随着他的走动,那本就顶在他前列腺上的软管一下又一下地动了起来。

    他腰有点塌,绷着小腹,牙关咬紧,呼吸微颤,默默数着到家的时间。

    一会儿回去,又要泡冷水了。

    时文想着。

    要不是这回金主加了价,给了三万五的高价,他也不会戴着假阴跑去上课……

    主要是他也没想到,这一回的道具恰恰好好卡在他的敏感点上。

    时文的小毛病并不能让他获得的快感消失,只会让他没有发泄的地方。

    他要是像今天这样起了兴致,只能泡冷水澡,等到快感消失,身体恢复正常。

    不过他也很少陷于这样的境地,今天只是一场意外。

    ……往后不接这个型号的测评了。

    时文抬起眼睛,看向不远处一盏模糊的灯,那是他住的单间楼下的灯。

    他松了口气,总算快到了,脚下稍稍快了几分。

    “哒,哒。”

    随着他脚步的放快,身后忽然响起了另一个更沉重的脚步。

    时文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耳根动了动。

    他停下了脚步,另一个脚步也停了下来。

    这样的巧合让他不由得猜测那人……恐怕是冲着他来的。

    时文顿了顿,状若无事地往租房走去,脚步更快了几分。

    他租的单间是套间里分隔出来的,没记错的话,有两个室友都是他们学校的体育生……

    比起在小路上停顿,回到房间要更安全一点。

    只是这样的速度,却让他万分难受。

    起先慢慢来时体内的道具虽是磨人的慢刀子,适应以后,也渐渐就习惯了。速度加快以后,却是一下变得刺激了起来,接连在他前列腺点上刮来刮去的硅胶软头,让他呼吸陡然加重起来。

    身后紧紧跟着他的那人忽而发出一声嗤笑。

    时文耳根一绷,心底生出一点不可思议。

    他感到身后的人跨步到了贴近了他,一只结实的手臂拦腰将他向后揽去,后背随即紧紧贴在了男人精干的胸腹肌上。

    “雯雯,”男人在他耳边吐着气,拦腰抱着他的手挪了位置,从他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捏着他的乳尖碾来碾去。

    时文惊叫着“啊”了一声,听见男人接下来的话:“你的小乳房呢,你给她切掉了?”

    *

    时文羞耻地挣扎着,他眼下衣服被掀到胸口,一边被捏过的乳尖红红地翘着,另一边被另一个男人又咬又吸,啧啧作响的声音在小巷里回荡,显得格外大声。

    他被绑住了手,腿也被男人压制着,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挣扎也显得没力。

    他脑子有点混乱,怎么也想不到会突然遇上两年多没见的男人,一见面又是这种情况。

    时文来不及思考太多,小巷离他回出租屋的那条路太近。随时可能有租客路过,要是被人看见他这幅模样……

    他低低哀求道:“段方寸,你别……”

    段方寸忽然下了狠口,咬了他乳尖一口,他吸了一口凉气,小腹紧绷,脚尖忍不住踢了踢。

    他发出一声掺了哭泣的呻吟,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说点什么。

    段方寸这才满意地从他的胸口离开,说道:“雯雯,跑了两年,胆子大了?”

    什么跑……

    时文听到这句,有点茫然,他哪有跑,明明是……

    他没来得及说话,段方寸本来也不想听他说话,就扒了他的裤子,褪到腿弯处,然后就笑了起来:“雯雯果然和以前一样,还是喜欢自己的这朵假花,连上学都要插着到处跑。”

    “不是……不是……”

    时文摇着头,正想说只是接了活,才会戴假阴出门。

    他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自己屁股被抱了起来,一根隔着硅胶也不可小觑的炙热肉棒顺着那假的阴穴,一路捅进了他的后穴,狠狠撞在他前列腺上。

    时文张了张嘴,半晌才吐出憋了气的呻吟:“啊……呃……”

    他的身体有两年未曾被开拓过,连按摩棒也没有过,突然被这庞然大物横冲直撞地顶进去,一瞬间痛得他身体发颤。

    段方寸那根,怎么比以前更大了。

    时文痛得眼前发黑,迷迷糊糊的想,不一样了。

    两年前段方寸一插进来,就会猴急地顶着他一顿操弄,每回都把他搞得像刚开苞一样惨烈。

    不过他本来就不追求性快感,只要和段方寸上床,他就开心了,身体好像又有些天赋异禀,虽然疼,倒是没被搞出过伤口,后面他学乖了,事先给自己做润滑,性事虽然还痛,时文还是慢慢觉出了点乐趣。

    两年后的段方寸却不急着动,粗大的肉根耐心地插在他的“体内”,却专心地去捏他的乳尖,大力地掐着他的乳肉,给他整个胸膛都留了青青紫紫的掐痕。

    时文吸着凉气,微微张着嘴,段方寸低下头亲他,舌头顶进他的嘴中,叼着他的舌尖又吸又咬。

    时文浑身火辣辣的疼,胸和嘴都肿了,小腹却越绷越紧。

    他藏在假阴里的萎靡的肉棒,溢出了几缕前列腺液,把那片硅胶搅得湿漉漉的一片。

    段方寸似有所感,伸手摸了把假阴上的尿孔,问道:“我这一下,是在罚你,还是在奖励你了,雯雯?”

    时文抽着气,没回答,小声问道:“段方寸,你怎么来了?”

    段方寸说:“我不来,你要带着你的小花去找别的男人操你吗?”

    时文倔强的抿住嘴。

    他只让段方寸操的。

    段方寸垂下看他的眼里露出几分不明的情绪,腰用力摆动了起来。

    深紫红的肉棒在那朵制成粉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用力顶在时文那比常人稍深的前列腺上。

    那一处被软刀子磨了那么久,被这一下又一下狠狠到肉的重击,无疑是喂了一顿大餐。

    时文难耐的呻吟了起来。

    他虽然痛,又觉得很爽。

    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段方寸给予他的这种带着痛的猖狂快感,一被这么弄,就爽得找不到自己的意识,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巷子里的苟且。

    不同于时文的快活,段方寸大半肉棒却还露在外面,他听着时文的又颤又哑的声音,咬着牙,狠劲地往深处捅,“这回非要把你的假花捅开不可!”

    时文被操得丢了魂,未曾有过勃起现象的肉棒汨汨冒着水,从尿孔涌了出来,弄得他下身湿漉漉的一片,又被段方寸操进操出的肉棒,将那些前列腺液送进他的假阴穴里。

    那根原本不能完全被假阴穴纳入的性器跟着越顶越深,时文有点慌张起来,他从快感中回神,敏锐察觉到本来紧紧闭合的阴穴尖端越来越钝,似乎有了要裂开的迹象。

    “啵。”

    而后与硅胶相似的肉感,却有着更炽热的气息,是肉贴着肉,能察觉到其上凸起的脉络,湿润的前段狠狠顶上他从未被操弄过的深处。

    时文听见段方寸兴奋地说:“终于搞开了,以前就觉得憋屈。”

    他腿根抖着,痛得吸气,眼前发黑,假阴的尿孔却溢出了一丝白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