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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咬人的狗/强制口交上刑做爱跪着舔脚舌舔冰床/抱着猛操双双失禁蛋:尿洗肠壁

    寒逸看着他一脸落寞的样子,倒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张脸,还真挺好看的。”

    “你,你也不错。”祁年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倘若没有脸上的胎记,寒逸也一定是个出尘脱俗的美人。

    “你说真的?”寒逸有些不可置信地扬了扬眉,又低下头笑道,“那你亲亲它啊。”

    “你亲亲它,我就信。”

    虽然那块胎记面积很大,但近看之下,却并不丑陋。祁年呆愣了看了一会儿,正准备把唇凑上去的时候又被寒逸打了个耳光,“还没怎么训呢,就这么听话。”

    “真没意思。”

    祁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打过耳光,一时之间就连血液都羞愤地沸腾着。他看着寒逸撑在身边的手臂,想也没想地就一口咬了下去。

    “哟,还学会咬人了。”寒逸倒是并不恼,只是凑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不怕我放蝎子咬你啦?”

    祁年立刻就怂了,悻悻地放开了嘴。

    寒逸嘴上说着没意思,眼底却是带着笑意的。他翻身下床,取了点温水化开了和铁链冻成一坨的冰,然后用钥匙把锁链打开了。

    “劝你趁早把逃跑的心思收一收。”寒逸看着祁年眼底闪过的惊喜,颇有些嘲讽地笑道。

    “春日蛊这种小虫儿,向来都是成双成对的。即使你带着身上的雄蛊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雌蛊给召唤回来。”

    “若是执意要背叛雌蛊,下场可是很惨的。”

    祁年乖乖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如果自己能有机会逃走的话,一定要把那只雌蛊也一并带走。等回到中原,他就不信没人能解他身上的这蛊毒。

    “咬人的狗我不喜欢,所以得把你这张嘴给堵上。”寒逸说着从旁边拿了一个金属圈和革带绑在一起的物件,牢牢地绑在了他的嘴巴上。

    祁年的嘴巴被迫张成了O型,关不住的涎液都溢满了下巴。寒逸又从锦盒里挑了个大号的玉势,不急不缓地塞进了他嘴里。

    玉制的茎头紧紧地抵在他的喉口,只要寒逸轻轻动作,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出来。

    寒逸满意地捏了捏他被撑到变形的腮帮子,“不许偷懒,好好舔,练练你那根舌头。”

    祁年只能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头扫过温凉的玉势,响起了一片暧昧的水声。

    寒逸看着他舔了一会儿,才坐直了身子,用软嫩的穴口蹭弄着他硬到发紫的肉茎。

    祁年被他蹭得又疼又爽,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在他龟头上扫过,便带来了酥麻全身的快感。可卡进肉里的玉环和尿道里的那半根冰针又清晰地让他感觉到了痛苦。他越是想把那张嘴捅穿,性器里就越是胀疼得厉害。

    寒逸摆着腰玩了一会儿,就掰开屁股瓣儿,缓缓地对着那根肉茎坐了下去。

    性器钻进肠道的那一瞬,祁年的喘息立刻就重了。只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多久,寒逸就按着他的腹肌,上下动作了起来。

    ”唔......唔......唔......”

    寒逸的穴里实在是太嫩太软了,那些软肉就像是吸盘一样,绵密地裹紧了他的肉茎。倘若他的肉茎没有被束缚,此刻一定是如上云霄般的快感,可因为那该死的玉环和冰针,他却只能感觉到无尽的痛苦。

    肉茎硬邦邦的不得释放,尿道也被不断晃动的冰针挤压,这种疼痛已经超过了快感,在四肢百骸间疯狂的流淌着。

    照着这个样子做下去,哪里还是做爱啊,简直就是在上刑!

    祁年疼得浑身冒汗,睁着一双泪眼可怜巴巴地看向寒逸。寒逸狠狠地收缩了几下后穴,才擦着他的眼泪问道,“怎么了,我的小乖狗?”

    “舔累了,想让我给你拔出来?”

    祁年忙点了点头,等玉势被拔出来之后,就立刻扯着酸痛的喉咙喊叫起来。

    “说什么呢,我听不清。”

    祁年急了,当下也顾不得寒逸的威胁,翻身把他压到身下,把自己那根可怜到吐水儿的器物抽了出来。

    “看来我不该放你,”寒逸冷笑着看了他一眼,“明天就找个狗链子,把你拴起来。”

    祁年顾不得那许多,他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性器,转动着玉环想把它取下来。

    “没用的,”寒逸转过身子,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龟头,“都卡进肉里了,怎么取得下来。”

    祁年被他弹得一痛,耐着性子问道,“那要怎样才行?”

    “很简单啊,软下来就行了。”

    这他妈的不是废话吗!老子看着你这妖精,怎么能软的下来!

    祁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就闭上眼睛,想让思绪从眼前的温香软玉转移出去。可他毕竟是初尝情事,哪里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而且寒逸这个妖精,竟然又用手给他撸了起来!这样让他怎么能软下去吗!

    祁年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跪倒在寒逸面前,“神仙,祖宗,你给我弄下来行不行,实在是太疼了,时间长了,会坏掉的。”

    寒逸轻笑了一声,用脚趾戳着他的嘴唇命令道,“舔。”

    祁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好歹也是祁家的小少爷,这么多年都被宝贝着长大的,何时做过给人舔脚的勾当!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别说是舔脚了,就算寒逸让他舔屁股,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想通了的祁年主动捧了那只脚,放进嘴里温柔地舔舐起来。他用舌尖勾着那一颗颗圆润的脚趾头,又把舌缠进趾缝,绕着趾根转起了圈。

    寒逸的脚趾很是敏感,被他这样一侍弄,尾椎骨上便窜起了一阵酥麻。他看着认真给他舔脚的小侠客,突然就觉得有些可爱。

    还真是,更舍不得放他走了呢......

    祁年把他的脚趾舔湿之后,就顺着脚背一点点地向脚踝处舔去。温热的舌头在柔嫩的肌肤上来回舔弄,倒真是像极了温顺的狗。

    寒逸懒散地撑在床头,看着祁年的舌头温润地包裹着自己的脚心。那处本就十分敏感,再被软舌一撩拨,酥酥麻麻的快感便顺着脚底流遍了全身。

    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祁年便舔的更加卖力。舔完手里这只,又捧起另一只继续舔弄了起来。

    寒逸被他舔的身体里泛起了一阵空虚,后穴的软肉配合着祁年的舔舐,一收一缩地也想要夹住点儿什么。饱含情欲的水液也因此而溢出穴口,在冰面上堆积成一小滩暧昧的风景。

    “行了,停下吧。”

    祁年听到他的指令,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脚放下,然后就急不可耐地蹭到了他的身边,挺着自己的性器往他身前送。

    寒逸用手指把玩着那根红肿发紫的性器,饶有兴趣地问道,“小狗恳求主人的时候,应该怎么做呢?”

    祁年被他问得一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地跪趴在冰面上,摇着屁股冲他汪汪地叫。虽然叫声出口时很是模糊,但他还是努力震动着声带,试图让叫声更清晰一些。

    他跪在那里足足叫了快一刻钟,寒逸才满意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祁年忙向他怀里蹭过去,但温存了还不到五秒钟,下体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寒逸这个心狠手黑的,竟然活生生地把他的小兄弟给掐萎了!

    一枚玉环从他眼泪汪汪的性器上滑落,在冰床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祁年捂着下体嚎了一会儿,才总算缓过了那阵疼痛。

    尿道里的冰针也基本已经融化完全,水液从垂头丧气的性器中流出,一滴一滴地砸在硬实的冰面上。

    “怎么还尿了?”

    寒逸短促地笑了一声,又命令道,“把它舔干净。”

    祁年不敢违逆,只得趴下身子舔舐着那些水液。冰床的表面极凉,舌头很容易冻在上面,所以祁年十分小心,只敢探出舌尖慢慢舔舐。

    等把那一片水液舔干净,祁年的舌尖都已经冻出了细小的裂痕。他顾不得那点微小的疼痛,只是垂着头,紧张地盯着自己半勃的性器。

    小兄弟今晚实在是受了太多苦,他生怕它再也硬不起来了。

    寒逸看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轻笑着说道,“要是随便玩玩就萎了,我就直接把你阉了。”

    “让你做一只小漏壶,一边被我玩一边滴滴答答地漏尿,可好?”

    祁年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小兄弟倒很是惜命,一听这话立刻就挺翘着立了起来。

    寒逸满意地用脚心踩了两下,就转身跪在冰面上,冲着他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干我啊。”

    因为连番的惊吓和刺激,祁年有些握不稳,性器在水光淋漓的穴口转了几圈儿,都没能滑进去。

    “真是条废狗,”寒逸嘲讽着他,又说道,“别把你的东西弄里头,不然有你受的。”

    祁年被他气得浑身冒火,稳了稳心神,就把自己的器物又深又重地插了进去。他冲着寒逸的后颈无声地呲了呲牙,就攥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寒逸的肉穴紧致极了,每每被操开一点,那些软肉就又紧紧地吸裹上来,像温热的小嘴一般,给予他极致的快感。祁年被夹得头脑一热,心底便有些飘飘然了。

    寒逸越是不让他射里头,他就越是要弄在里面,最好要弄得一塌糊涂,汁水四溅才好呢。

    有了这个想法的祁年更是卖力地攥着寒逸的腰,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操进去。肉茎在软穴内艰难前行,钻进深处便能剐蹭到肠壁上凸起的那块软肉。这块软肉被硬挺的龟头来回蹂躏,而寒逸原本压抑的闷哼也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悠扬婉转地在这一方暗室中回荡着。

    “再,再重点啊......没,没吃饭吗......”

    寒逸呻吟着喘息着,还不忘用这种话去刺激祁年。

    祁年不肯回答,胯下却用了几分力地往那软穴里捅着。他看着寒逸那被自己干的摇头晃脑的性器,眼眸深深地沉了沉。

    要是这时候也给他掐软了,寒逸会不会直接疼哭了......

    祁年这样想着,心底便觉得痛快了几分。而寒逸在瞄到他嘴角的笑容之后,则狠狠地缩了缩后穴,直接把他那根备受折磨的性器给绞射了。

    祁年释放地猝不及防,初尝情事的他把正在抖动的器物往那软穴里又送了送,就靠在寒逸的肩头上舒服地喘着气。

    “看来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记住。”

    正在兴头上的祁年丝毫不以为意,抱着寒逸换了个姿势,一脸兴奋地看向他,“再来。”

    此时的寒逸还没有高潮,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再探巢穴的祁年明显比第一次有经验多了,深入浅出地厮磨着他的前列腺,很快就把他操射了。

    高潮后的寒逸眼尾都带着性感的潮红,而被软穴不断收缩包裹的祁年就更是兴奋,狠狠地操干着那张知情知趣的小嘴。

    肉体交合的声音在暗室中回响,他们结合的部位也早就一片泥泞。精液水液混为一团,染在祁年的耻毛和囊袋上,也染在寒逸白嫩的腿根上。

    几番云雨过后,寒逸被操得有些许失神,喉咙也因为叫喊而生痛不堪。他有些狼狈地爬到床边,想喂雌蛊一点安神草,却又被操红了眼的祁年狠狠地抓了回去。

    那个把他操得一片泥泞的玩意儿又从身后狠狠地贯穿了他,不过几下就把他操得腰膝酸软跪不住地瘫在了床上。

    前头早就已经射无可射,祁年却偏要抓在手里反复把玩。寒逸被刺激地浑身发抖,后穴更是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缩,把祁年绞得舒爽不已。

    在祁年强势的操干下,寒逸的性器交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华,然后就哆嗦着吐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液。祁年看到那股水液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掺杂了欲望和报复的脑海也闪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在那穴里疯狂地插弄了几十下,就把一大股精液全部浇灌在了肉穴的深处。

    等高潮的余韵落下去,他就不再克制自己的膀胱,把一大泡犯着骚味儿的液体尿在了那犹在痉挛的软穴里。